毫不例外他被雪松用拳头直接送走了,还搞得差点伤口崩裂要回医院缝针。
路冠青不信雪兰已经把孩子打了,毕竟他曾经想哄雪兰打掉孩子的时候对方都不愿意,一直想把这孩子留下来。
于是心理扭曲的路冠青开启了他的疯狂骚扰模式。
每每雪兰出门都有他,就跟个无时无刻偷窥的变.态跟踪狂一样。
“女人,哈,你说你把孩子打了?我不信。”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会回到我身边。”
“不过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你傲气一点我可以忍,不过不要以为我会毫无底线的纵容你。”
裴系青怀疑路冠青被意外割掉篮子的时候是不是连脑子也一起刮走了。
雪兰烦不胜烦,后悔今天自己想透透气出了一趟门,以前的滤镜现在早已经碎得稀里哗啦,孩子打了手也分了,再回过头来看看其实路冠青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有点让她恶心。
“麻烦您让开可以吗,”她皱着眉头,“我要路过。”
路冠青伸出枯瘦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阴鸷,“我说了不许走,你听不到吗?跟我回去。”受伤的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他可能真的有点疯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不正常。
雪兰使劲把手往回扯,路冠青抓得她很疼,“孩子早就打了,你再纠缠我也没有意义,我们分手了。”
路冠青用上了很大力道,额头突起青筋,“我不信!你明明舍不得!”
雪兰把手抽回来,使劲儿甩了他一巴掌,吼道:“你有病啊,我说打了就是打了,要我把引产报告单甩你脸上才甘心是吧?你有什么资格认为我不会打掉这个孩子?你在外面乱搞了多少个女人,天天夜不归宿,一回来不是精.虫.上脑就是要打游戏,要我把你当大爷一样伺候,”因为长期压抑的愤恨爆发,雪兰恨恨道:“你以为你是我爹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伺候你这个垃圾!”
周围的路人闻言纷纷对路冠青指指点点。他站在街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瞪了雪兰许久,忽然高高扬起巴掌,用力甩了下去。
雪兰躲闪不及,下意识闭起了眼睛,心内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一巴掌下来,就当她那些犯蠢的过往烟消云散。
然而巴掌迟迟没有落下来,她再睁眼,只看见个陌生的青年攥住了路冠青扬起的手腕。
“先生,”青年声音不大,但周围人却听得清清楚楚,“就算您因为意外而失去了男性的象征,无法自主调节接受这个结果,但也不能因此而心理扭曲还阴魂不散的跑去纠缠自己前女友呀?”
青年温温柔柔一笑,“您这种行为不是变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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