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那种发自肺腑的、痛苦的感觉,也控制不了在那种压抑环境之下寻死的yu望。
他简直一天、一个小时、一分一秒也忍受不下去,当他在那些镜子里注视着自己屈辱的、被迫承欢的模样。g24
无法忍受自己像是一个玩物一样被囚/禁、剥夺自由,沦为alpha的私有
无法忍受那段失败的、沦为笑柄的婚姻;
更无法忍受自己再一次地成为了厉司澈和季沐之间的第三者…
他几乎是意识恍惚地走进了浴室,摔碎了洗漱台上的玻璃杯,然后躺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平静地用碎片割伤了自己的手腕。
他不想死,他知道还有一个小生命在遥远的另一端等着自己。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谢渡似乎是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好好睡一觉吧,季没,你不需要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如今国内的坏境并不适合你做康复治疗,明天我
派私人飞机来接你回M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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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医院里等到深夜,厉司澈才敢只身前往季冷的病房
但他也仅仅只敢站在屋外,生怕自己的出现会惊扰了那个刚在生死关里走了一趟的omega
季没的病房里只留着一盏微弱的落地灯,陆轻舟蜷着身子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看上去已经睡熟了。
然而病床上omega却仍是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一天之前,厉司澈还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将他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再也不会心软到给他逃跑的机会。
然而短短一天过去,他却生怕自己的力道太大、掌心太粗糙,以至于伤了“蝴蝶”脆弱的翅膀。
他终于意识到,他根本就不可能抓得住季没。
因为那是他命中注定的弱点…人又怎么可能抓得住自己的弱点呢?w2n0h
掌心里捧着的细沙,越是想握紧,流走得便越快。
是季没以命相逼,教会了他这个残酷的道理。
兜兜转转,原来是自己亲手将他们之间咫尺的距离推向遥不可及
用口是心非,用言不由衷。
如今想来,厉司澈才蓦然发觉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你总有一天会害死他的。”
不知为何,脑子里再一次地回响起了景少辞恶狠狠的告诫
alpha指尖一抖,烟灰扑簌滚落,烫在了手背上。g24521b
于他而言,对季冷放手,就像是剖筋取骨一般,疼得钻心
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在情绪无法稳定的当下,他的存在对omega已经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什么时候会好起来呢?
厉司澈不知道。
在他上一次的躁郁症发作之后,他用了接近三个月的药物才得以压制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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