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宁樱就在他手里,失而复得。
只是这个宁樱,还是以前的那个宁樱吗?
这个“宁樱”,又是否是他所要的?
李瑜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又忍不住陷入了对人生困惑的思考中。
一个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好,好比现在,他就在“她是宁樱”和“她不是宁樱”中反复纠结。
以及,他喜欢的到底是秦王府里的那个宁樱,还是现在这个处处跟他作对的宁樱,不停地反复横跳。
这是一个非常令他困惑的问题,偏偏他又是一个具有追求真理心的男人,所以整个人思索来思索去……都有些魔幻了。
最终那个思考人生的男人有些受不了自己,索性一把将她捞进了自己的被窝,管他是哪个宁樱,先抱进窝再说。
怀里有温香软玉,李瑜倍感踏实,睡到半夜时,又如狼似虎把宁樱折腾了一回。
第二日晨钟声响起,宁樱在李瑜的臂弯中转醒,那厮许是昨夜折腾累了,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宁樱懒得理他,自顾起床穿衣洗漱。
待她整理妥当后,李瑜还缩在被窝里。
宁樱走上前居高临下瞅他,散乱青丝遮挡了大半容颜,睫毛纤长卷曲,呼吸平稳。
知道他爱赖床,她也没打扰他,只不过在临走时从篮子里取了一枚具有羞辱性的铜板搁到了书案上。
她心里头到底还是不爽的,无法在力量上抗衡,那就在人格上侮辱吧。
开门离开客栈后,宁樱便去了附近的药铺抓避子汤。若是揣了李瑜的崽,那才叫自绝退路,虽然现下时间隔得有点长,但也顾不上许多了。
一整夜翠翠都担惊受怕,见她平安归来,不由得哭了,抹泪道:“娘子可算回来了。”
宁樱心疼地替她擦泪,“好端端的哭什么?”又道,“去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翠翠连忙去后厨烧热水,宁樱又吩咐她把药熬了。
翠翠不解道:“娘子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樱忽悠道:“近些日月事不准,抓药来调理调理。”
翠翠心思单纯,不懂男女之事,当了真。
宁樱身上残留着好几处李瑜落下来的吻痕,她无视那些痕迹,在房里仔细清理。
与此同时,客栈的李瑜已经醒来,早食都没吃,就叫梁璜安排浴桶沐浴。
不一会儿跑堂小二抬了浴桶上来加热水,待一切备妥后,李瑜才睡眼惺忪起床。
他披头散发坐起身,先取玉钗把头发挽到头顶,又随手拿起外袍披上,光着赤脚下床往隔壁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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