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红列告诉我,他们谁都不敢得罪,持中立立场,是魔炉的处境太差,长不出植物来,只能依靠河运运送。”
简无语地说:“那你?你还撕了他们的订单,要停炉,怎么想的?”
“初来乍到,做什么都可以。赌场有一个说法,初来乍到的新手可以不遵守规矩,因为新手还没上道。”何塞点着桌子:“我想测试下魔法师盟会对停炉的容忍度。”
简听了没做声,测试出来了又有什么用?
何塞一贯的风格就是猜不到他想干什么,到了最后,又能看到他诡异的达成了目的。
简也就不问了,他在想别的事:“很多时候,你的理由是不能说服我的。”
“……”难道这理由很拙劣?何塞按了按眉头。
他这么做自然是有考虑的,过去魔炉一味服从,没能走出一个新局面。
眼下机会不错,不如让他试一试。
他没有按照原来的规矩,不会做什么领主,那就扬飞手里的规则,按照他的想法来好了。
“我支持你的决定,不只是我们的友谊。可以这样说吗?我觉得你有一双能看透未来的眼睛。”简讨论的很谨慎。
假如这是真的,实在可怕。
简小心翼翼地使用着措辞:“就拿武器来说,如果按照我的想法,只进行魔法武器,那么我们不会进展到新的领域,造出那种可成长型的节肢武器。”
何塞没有急着否认,他放下按在眉头的手,平静地望着简,等着他的话。
“这是你在武器上的灵感。还有你后来决定去疆圪,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然后我们来到了魔炉,你成了领主——非常顺利。”
简体谅何塞有自己的秘密,在何塞出声解释前,简赶紧说:“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你可以不用告诉我太多。”
何塞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还是默认地说一声谢谢。
简说:“只需要告诉我,按照我的想法走,这样不行,是不是?”
如果还是之前的情况,何塞的确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的。
现在他不敢这样确信了。
情况确实已经变了,他早没了所谓的真实之眼。
回想起来,他不主动暴露,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这种无名小卒头上。
在追踪羊皮卷的魔法师里,只有布鲁斯找到了何塞。
现在他已死,羊皮卷这一条线算是结了,不会有人追着他跑。
疆圪落下的痕迹,就如卢粟所说,战场那么乱,查上许多年,查不到也就算了。
只是眼下的状况与最初的目的相违背,他来魔炉是想制造武器。
这一想法在经历过测试之门后,他退缩了。
种种威胁消弭,何塞没有在这里呆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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