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瑜满脸纠结的陷入沉思,直到外面响起熟悉的敲门声,她才回过神,跟阮溯一起走下楼。
“如果我准备去做一些不好的事,初瑜会介意吗?”阮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顾初瑜偏头看向他:“犯法吗?”
阮溯笑着摇摇头,他最是聪慧不过,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律法的漩涡,只是初到这里,他很少纵着自己的本心去生活。
事实上,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不择手段。
顾初瑜安了心,又觉得太过随意:“回头你把刑法、民法典多看几遍,尤其是刑法,最好熟读在心,让岑卓阮明他们也都学着些,别惹出事来。”
她又想起了喜欢拿人试药的时寒,颇为头大:“还有时寒,你让郁骋抽空去盯着他,多骂几顿。”
阮溯失笑,时寒身为王府里唯一的太医,行为自是有些骄纵,平日里也没少被郁骋指摘,两人每每掀起骂战,能让府中其他人消停很多时日。
他蓦然怔住,停下脚步:“你……想起来了?”
顾初瑜朝他挑眉,漫不经心道:“差不多,不必在意,左右都是些过去的事。”
阮溯脸色微微泛白,鸦羽似的睫毛垂落在眼睑上,遮住眼底的不安与担忧,他本以为只要不提,顾初瑜就永远不会想起来,可现在看来,似乎是遮掩不住了。
如果殿下全都想起来,那他还有机会吗?
望着她一步步往楼下去的背影,阮溯心头泛着密密麻麻的酸涩,可能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奢望得到不属于他的东西。
季家老宅附近很是清静,周遭的几个院子以及别墅全都在季老爷子名下,想要开辟出一个单独的药园最简单不过。
除了药园,孙管家还找来了各种时期的草药,还有一些幼苗,以及两个在中医里颇有名气的医生做药童。
那两名中医原本是不同意的,奈何季家给得太多。
此类消息自然一条不差的落入季博成手中,他最近派了很多人守着季家老宅,甚至还跑遍了全国各地,为季家的小少爷寻找名医。
季老爷子不声不响的把两名中医请了过去,还专门开辟了药园,里面甚至还住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种种消息加起来,不得不让季博成多想。
难道季桓的病情已经好转,很快就能醒来了?
季博成眉头紧皱,望着桌面上的报告,追问道:“怎么是一年前的?最近的没有吗?一年前的身体状况有什么用!”
他想了解季桓最近的身体情况,可惜问遍了所有为季桓诊治过的医生,也只得到了一份过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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