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指甲嵌入掌心,她不甘心!
许梵发的是高烧,到医院一量温度超过了40度,身体疲惫加上心如死灰,双重打击之下身体机能不断下降。医院安排了他住院,送入病房挂上点滴后魏海才稍稍放心。
病房里,两个人都在挂水。
许梵躺在床上,魏海坐在床边守着他,两人的吊瓶挂在吊顶垂落下来的同一根吊杆上。
魏海发烧是因为不注意自己的伤导致。
早上,许梵有了退烧的迹象,晚上他有醒过来两次,都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状态,现在精神好了些,不过看魏海的眼神依旧戒备又恐惧。
“你醒了啊?”
早班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上面摆满了吊水袋,不光有他还是魏海的,护士是推着车从一间一间病房过来,一个一个扎针。
“叫许梵是吗?”
护士拿起一袋500的葡萄糖生理盐水,查看了上面的姓名后询问。
许梵点头。
魏海晚上没在床上睡,吊完水还是守着许梵,到天蒙蒙亮才靠在床边瞌睡了会儿,到护士进门大概就睡了一个多小时,听见声音醒来,伸手去摸许梵额头。
“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梵用冷漠的目光看他,“你没有死,我感觉很不好。”
魏海沉默下来,心脏抽痛。
准备给他们扎针的护士闻言在他们脸上来回扫了几遍,给许梵扎完接着给魏海扎,等她出去,魏海耐心和许梵分析,“我知道你恨我,所以这些伤我受得心甘情喃凮愿,但不得不说你的计划太拙劣,只要我一死你不久就会被逮捕,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许梵握紧拳头,他听出了魏海的嘲讽。
实际魏海只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在乎他,不想他出事而已,“以前的事,全是我的错,今后....”
许梵不想听,打断道:“他死了吗?”
他指的是文森。
虽然和文森不是特别熟,可好歹人救过他,那晚他来不及关心,当时自己都浑浑噩噩的,接着魏海又一直抱他....
魏海的思维敏锐,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那个外国人?”
许梵又问了遍,“他死了吗?”
魏海默了默,看了眼许梵紧握的拳头,手背扎针的处已经有回血流入皮管,“你就这么关心他?”
“你把他杀了?”
“第三遍了,”魏海的声音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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