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
许梵当年对他算好的了。
“魏总,我扶您起来。”
吴秘书灰头土脸,扶住魏海肩膀,顿时魏海咬牙发出啊的一声,听的人头皮发麻,他赶紧去看魏海抬起的肩膀处,那里的皮肉焦黑一片血肉粘着地板,更不用说背部其他地方了,也一定是惨不忍睹。
这就是魏海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阻止许梵离开的原因。
因为他爬不起来。
爆炸引起警局重视,火警刑警都出动了,并且全城震惊,两名嫌疑人被警方锁定,一名为外国籍男子,另一名年龄、模样不详,因为离开时被蒙住了脑袋看不清。
而魏海再次进了手术室。
背部大面积烧伤,刀伤需要重新缝合,没死真的是万幸了。
他的万幸,等于许梵又一次经历了失败。
文森带许梵躲在朋友的住处,吃的喝的都由文森的朋友送进来,没过几天,许梵发烧了,在国外搞枪支炸弹容易,国内很难,魏海怎么都死不了,让他怀疑是不是老天爷也在帮着魏海整他。
魏海不死,那么等着他的肯定会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那个魔鬼会不会找到妈妈那里?
他抑郁症又发作了。
这两年来他没靠药物,有时情绪低落好几天才会后知后觉想到是不是抑郁症发作,然后靠着对魏海的恨一直在撑。
可现在要怎么办?
还有什么办法能杀死魏海?
极大的恐惧、焦虑和心里压力让他一直处在反反复复的发烧中,持续了大半个月。
许梵拉上被子蒙住脑袋,也不管这儿是哪儿,文森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跟着他,又为什么要帮他藏起来,什么都管不了,被抓到也好死也好,就这样吧。
额头上的毛巾随着动作掉落。
文森将被子扯开一点,“嘿,你这样会呼吸不了的,”用手又摸了摸他额头,还是有些烫,“我给你喂点水,把药吃了?”
许梵闭着眼睡觉。
文森强行把他拉起来,将退烧药塞入他嘴里接着喂水,许梵呆呆地吞了。
“其实我喂你吃的是毒药,”文森道。
许梵看他一眼,重新躺下去。
文森摸摸鼻子,“好吧,这个笑话不好笑,但你不能一天到晚睡觉,你得振作一点,你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仇?”
“要不要我帮你杀了他?”
“他叫你许梵,你叫许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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