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端起咖啡泼魏海脸上。
滴滴答答水渍顺着魏海的发丝滴落。
查尔斯莞尔,同时松开张政站起来,将人完全挡在身后,魏海的背景倒是简单,但他手握的权利并不简单,越查越觉得危险。况且对付魏海等于同时与另外三个人为敌。
“Get out.”查尔斯下逐客令。
魏海抹掉脸上的咖啡,眉宇深锁,对于张政泼咖啡并不恼怒,他们保护了许梵是事实,换个角度想。
没有张政,他的许梵或许真的没了。
“如果许梵联系你,麻烦你转告他,我回去接过他,我想弥补,无论他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给他。”
魏海看着查尔斯,话是对张政说的。
张政踮起脚,从查尔斯肩膀上探出脑袋冷笑,“好,我会转告他,你死也不撒手非得弄死他,我一定让他有多远跑多远。”
魏海这才染上怒意。
查尔斯再次下逐客令。
氛围在瞬息之间处于剑弩拔张的状态,不得不说,魏海平静看人的眼神比大吼大叫还瘆人,所谓人上人,大概就是不动声色就能弄死你。
“看屁啊看,”张政嘀咕。
查尔斯戒备地盯着魏海离开,低头看了眼气哼哼的张政,“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最好乖一点。”
“我能自保。”
“在我手底下过不了一招的自保?so great!”
“……”
*
许梵确实换了证件。
离开前他做了充分准备,利用假证报旅行团,在当地景点下车,然后重新换了证件和护照,这次证件是真的,所谓真的便是那些外出打工不慎去世而没注销户口的东方面孔。
外国人眼里东方面孔都长一个样,更别说长得相似的了。
之后他坐飞机启程,他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望过天空,走过伦敦的大本钟。
在阿尔卑斯山脉下的广阔草地上喂牛吃过草,去过西藏,看过大冰川。
可能上个月在挪威的卑尔根餐馆里打工,下个月就在往去另一个城市的火车上,他没有固定住处,可能是小旅馆,可能是角落里的某个酒吧,或者老板提供的临时住所。
谁也找不到他。
他自由了。
可是那么自由他都忘不了魏海给他的伤害,总有阴霾在心里,怎么都去除不掉。
时间一晃两年多。
他待的最久的地方是不同城市的射击俱乐部,玩野外生存,锻炼自己的应变能力,学习怎么射击,怎么一击必杀。
他努力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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