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安知道年年聪明,但没想到他真的会有答复,为了防止是巧合,他继续问,“我是不是见过这个人,如果是叫两声,不是叫三声。”
“汪汪!”
胸腔里的心跳快速跳动起来。此刻他真恨不得自己会狗语。
“那你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吗?”
“唔?”金毛犬疑惑地歪了歪头。
温承安笑着揉了揉年年的头,“我也是魔怔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即将踏出画室前他又回头看了那幅画一眼,半晌,他又折返回去将画取了下来。他也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很想再多看这个人几眼。
画中的场景在二楼,落地窗前确实有一架钢琴,而他记忆中,这架钢琴是自己买来装饰用的。
原先没有多加思考,如今细想,他并不是这么随意铺张浪费的人,他虽然会弹琴,却并不乐忠于弹琴,只是为了装饰就买一架钢琴并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的记忆被人篡改了一样,而一旦有了这种想法,生活中突然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比如他的办公室有一张多余的办公桌,而大脑之前给的解释是助理偶尔会在那办公,这也不合理,他工作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人出现在附近的。
最后,那幅画被挂在了卧室。
晚上,温承安一直看着那幅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这会似乎是带着自我的意识进入梦中,他行走在一片迷雾里,四围什么景物都没有,只有一片荒芜破败的平地。他继续往前走,隐约间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有人在轻声哼歌。
奇怪,梦里可以听到声音吗……
迷雾被渐渐拨开,空旷的平地上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架秋千上,而歌声正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温承安朝那边踏出一步,那人猛地转过头来。俩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温承安看清楚了那双眼睛……琉璃紫色的瞳孔。
是他。
而坐在秋千上的青年愣了愣,倏地站了起来,快步朝他走来。
“温承安……”
男人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他应该惊讶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他的第一反应是他终于听到了对方叫自己。
喊完他的名字,下一秒就见青年伸出手想触碰自己,他也下意识伸手,但俩人并没碰到,原本围绕身边的迷雾再次凝聚,在俩人之间化成一座高墙。
“温承安!去公园……秋千……”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轻,直至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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