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渊斥道:“可她的目标是我,是你想让我死!”
“因为你想让渣攻从你身上得到报应,你知道他会救你,知道他会为你而死,渣攻也为他曾经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这份代价来自于你。”
渊的一番话直戳了江栀的心坎,渊说出来的话全部都是他所想的,他想要渣攻付出沉痛代价,而且这份代价只能是因自己引起,否则就不算一报还一报。
江栀还是摇头,不让自己阴暗的内心暴露在台面上,“你才是主神,我可没有控制世界的能力。”
渊的眼睛仿佛装下了一整个银河,璀璨闪耀,当他看向江栀时,江栀安静了下来。
片刻的宁静后,渊说:“我爱你。”
渊看着江栀的眼睛,与他注视,对他微笑,爱意毫无隐瞒。
反倒是江栀被这简单直白的三个字弄成了淋雨的路人,在宽敞的天空下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他眼神躲闪,神情慌乱,不敢回应渊的爱。
“你也动心了,不对吗?”
渊从他的桌子里拿出了几件小物件,一块被摔碎的玉佩,一条老旧的皮项圈,一把残留着血迹的匕首,还有一捧灰烬。
每一件物品都代表着他们经历过的世界,他和江栀一样,对每个世界都有记忆,只是世界里的他只是一片小小的他,他无法完全控制。
尽管这样,他们每一个人都义无反顾的爱上了江栀。
江栀对他们的吸引力犹如光对于飞蛾,是无法避免的吸引,又常常伴随伤害。
渊的手指拂过桌上的每一样,深情地问:“你还记得这些吗?”
“主神,这只是执行任务,我们都不应该掺杂私情,这是入职培训指南上明确写了的。”江栀向后退了一步,但目光却也无法从那些充满记忆的物品上移开。
得到江栀的回答,渊抓起了最后那捧灰烬,抬高了手,等待一阵风吹过将它带走。
主神失落地垂下眸子,“是吗……”
起风了,灰烬如同一阵烟,向着江栀的方向飘去。
江栀呼吸一窒,因为在所有的世界里,纪瀚渊的存在是最特殊的那个,也是让江栀最放不下的那个。
纪瀚渊的坏完全是出于爱,百分百的爱和占有。哪怕是想让人绑架江栀,结果也是把自己打进了医院。
会因为江栀一句“离婚”哭得喘不上气,会因为江栀一个眼神局促的不知该把手放哪。
他纯情地像个第一次学会喜欢人的高中生,只会笨拙地靠揪头发和扯衣服这种粗暴的行为,试图去引起心上人的注意力。
这捧灰烬埋葬了他,也埋葬了江栀浅浅的心动。
当江栀试图去抓住灰烬时,一个有力地拥抱将他裹挟,他咚咚如鼓槌般有力地心跳感染着江栀近乎停摆的微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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