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胃里进了食物,加上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很快冲淡了酒精效果。
他听得见纪瀚渊在说什么,但是很难鼓起精神去回怼他,但是江栀嘴硬,哪肯让自己被纪瀚渊数落。
江栀软趴趴地扒在浴缸边,明明人还处在半昏迷的状态,非得结巴地犟嘴:“红……红的度数……不高。”
纪瀚渊又生气又好笑,噗嗤一声,“谁告诉你红的度数不高?”
“本来就是。”江栀咬牙回答,嘴里刚打算骂骂咧咧,就被一口白粥猝不及防的塞了满嘴。
尝到了食物的鲜甜,江栀眯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嚼吧嚼吧,喉咙里的脏话也就跟着白粥一块进了肚子。
“现在还这么觉得?”纪瀚渊伸手擦去江栀嘴角残余的白粥。
“哼。”江栀只想喝粥,懒得和纪瀚渊掰扯了,更主要的一点是江栀的脑回路转了过来,自知理亏没什么好犟的了。
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下了肚,身上的不干净也洗的干干净净,江栀被抱出浴室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虽然身体还有些酒醉后的后遗症,例如眼前的事物一会清晰一会模糊,后脑勺会持续的发疼,但江栀推开了纪瀚渊,站了起来。
“乖宝,休息一下。”纪瀚渊特意整理好了客房,坐在床边拿起枕头拍了拍。
江栀眯起眼睛拍了拍脑袋,再次睁开眼时,他翻脸不认人了,指着纪瀚渊的脸破口大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又想自导自演来害我,你就不能换一招啊?”
纪瀚渊不明白,疑惑地问:“什么我和他们是一伙?”
“别装傻了,这次可骗不了我。”江栀退到了门边,手背在身后已经握住了门把手。
江栀盯着纪瀚渊,在纪瀚渊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手臂向下一折,拧下门把手快速地向外逃跑。
江栀算半个病患,他双腿发软头脑发昏,根本就跑不快,还没多跑两步,就被纪瀚渊抓着手臂锁回了怀抱中。
“你说清楚。”纪瀚渊低着头,轻吻他的肩膀。
江栀的后背感觉到了明显的剧烈起伏,他是纪瀚渊的急促呼吸和他的激烈心跳在打击他的后背。
“求你说清楚,好让我知道我错在哪里,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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