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替他道歉,这杯酒我帮他倒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卓玉宇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同时又把江栀挡在自己的身后,哆嗦着手朝这几个男人比了比酒杯,“我喝,我现在就喝,你们冷静!”
江栀夺过卓玉宇手里的酒杯,猛地冲陈导的脸上泼去,猝不及防地把他脸上泼了满满一杯鲜红色的红酒,他鬓角的碎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不停地有水珠从脸上滑下。
杯底还剩了两口红酒,江栀冷静地喝了两口,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杯子摔碎在地上。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得很!”
吴总怒目圆睁凶神恶煞地瞪着江栀,抄起手旁的酒瓶,抬手就要冲江栀的脸上打去。
这一瓶子下去,轻则脑震荡,重则毁容。
江栀拉着卓玉宇连连后退,退到了墙边,他身后是卓玉宇,卓玉宇身后已经紧贴着墙壁了。
正当卓玉宇低下头嘀咕完蛋,江栀下意识闭上眼睛偏头躲闪时,厢房的门被什么重物猛地撞开,一瞬间几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强壮男人蜂拥而入,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齐齐看向门口。
就在所有人发呆的时候,这群强壮男人快速地把陈导和吴总围住,与江栀他们隔离开来。
在人群的最后,纪瀚渊才迟迟到来,他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型西装,在遍地都是黑西装的人群里格外的显眼,几乎视觉的中心固定在纪瀚渊的身上。
纪瀚渊所到之处,人群都会自觉地散开,为纪瀚渊空出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往江栀。
他直直穿过人群,突然停住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又突然急转弯,折到陈导的面前。
陈导的那两个保镖早就被控制住了,而他的身形对比纪瀚渊,简直就是老鼠见大象。
纪瀚渊轻而易举地揪住了他的衣领,简单粗暴梆的一声,烟灰缸砸破了他的头,血液止不住的潺潺往下流。鲜红的血液与红酒融合在一起,空气里散发着酒与血的融合气味,闻起来很诡异。
“敢动我的人?”
纪瀚渊挑着眉头质问这俩人,目光落在吴总纹身的手臂上,扯着嘴角嘲笑道:“纹个小猪佩奇吓唬谁呢?这么喜欢炫耀要不我帮你砍了做成标本展览?”
吴总浑身猛地一激灵,赶紧把袖子扯了下来,两个手臂都遮的严严实实。他如同一个 做错事的学生,低着头背着手怂了吧唧地站的笔直。
“阿栀,来我身边。”纪瀚渊向墙角的江栀伸出手,他已经做好把江栀抱到身边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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