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雨的神色一沉,但他似乎早就料想到江栀会这样问,所以他说话时也只是声音低了一个调,既不心虚也不发抖:“那天你弄坏了监控,喊来了一大堆你安插在随行战士里的内奸,一边以我做人质威胁联邦的士兵,一边向帝国的基地走去。”
听罢,江栀都忍不住为他鼓掌,连声夸道:“你这故事太精彩了。”
“你什么意思?”陆小雨最受不了江栀阴阳怪气,用力地吼了回去。
“没别的意思,就是夸你在编故事这一块有天赋。”江栀端起酒杯向容渊示意,随后抿住杯沿一饮而尽,鲜红的酒液如同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很快被他擦去。
陆小雨被江栀如此一激,果然急了,环顾一周后发现这里确确实实只有江栀和他的两名侍卫,便拉住容渊的衣袖,压低声音怒道:“渊哥哥,别和他多费口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骗子!现在正是处死他的好适合!”
容渊眼里闪过诧异,压着陆小雨坐了下来,“我们是来协商休战的,在打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昂昂……渊大人果然和小屁孩不一样,那我再敬你一杯。”江栀再次拿起酒杯,他的酒杯已经被一旁的随从斟了半杯酒,他细抿一口后,等待容渊喝下他面前的那杯酒。
容渊观察了片刻桌上的酒液,红颜色的,散发着浓郁地葡萄酒香味,是正宗上好的精酿葡萄酒。
“放心喝吧,我就带了两个人,因为我相信渊哥哥是绝对不会对我动手的。”江栀的脸颊浮了两朵腮红,话语里透着醉酒后的晕乎气。
容渊沉思片刻后,在江栀的灼灼注视下喝下了这杯浓郁的葡萄酒,江栀僵持不下的嘴角这才柔柔的笑了起来。
“我就带了两个人”,江栀的这句话对于陆小雨来说就是一剂定心丸,既然真的只有他那不就是杀了他的好适合?
手刃叛徒这种事可以算作战绩,容渊肯定是不会责怪我的,就像五年前我把赶走他导致战役失败的罪责全都甩到江栀身上,五年后我还是能够身为容渊的左膀右臂随他出行各种重要场合。
不能给江栀任何说话的机会,否则拖得越久,事情败露得越快。
此时江栀的闹钟警铃大作,小零的声音犹如急救车的滴呜滴呜声疯狂炸响,“还有两秒钟陆小雨就会对你开枪,请老师注意躲避!!!”
疯了吧,容渊还在这就敢开枪?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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