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奄奄地嘀咕:“我不想伤害谁……”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一滴眼泪划过脸颊,和鲜血晕染在一起。
“我只想活命,我有错吗?”
二选一的必死题,江栀选择了第三个选项。
“治好他。”容渊把江栀抱回床上。
“为什么?这可是帝国的人。”随从不解。
容渊笑了笑,没有回答问题。
他喜欢看脆弱的东西为了求生挣扎的模样,就像手里抓着一只老鼠,反反复复用力捏它,听老鼠窒息惨叫,看它如何苟延残喘。
江栀无疑是对上了容渊的胃口,他要留着江栀,再多折磨几天,看他能在自己手里活几天。
5.疯批顶A星际统领X也挺疯的顶O战俘
这次不让渣攻做一次阶下囚真的很难收场。
每一处伤痕,每一次伤害,江栀都记得清清楚楚,必须在某个日子里原模原样的还给渣攻。
自从那日用匕首刺伤自己后,容渊已经痕迹没有来见过江栀了,仿佛已经把他忘掉了。
牢笼的门被缓缓推开了,陆小雨端着江栀今日的消炎药站在门口,轻蔑地望着他。
“没死,算你运气好。”陆小雨故意把手里的消炎药倾倒在地上,药丸和药水撒了一地,“不过你也活不了几天,议会那边已经集体通过了对你的死刑,渊哥哥也救不了你。”
“是吗?我死期到了呀。”江栀语气轻飘。
陆小雨腰间别着的短枪不见了,所以他实际上对江栀造成不了任何伤害,江栀也不会怕他。
陆小雨叉着腰,鼓着一边脸的腮帮子,“哼,我早就说过了,像你这样的小白莲我都不知道玩死多少个了。”
江栀盯着陆小雨,企图从他身上看出些许端倪。陆小雨是什么身份?单纯的兄弟?还是朋友?还是青梅竹马?
江栀问:“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这是陆小雨引以为傲的东西,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件事告诉全世界,给全世界宣读他在容渊心里的特殊性。
陆小雨拨了拨耳后的碎发,缓缓说道:“那当然是因为我们是初恋,渊哥哥还是学生的时候,在他最孤单最落寞的时候,是我一直陪伴他,不过后来我被他妈妈赶走了,如今他好不容易把我找回来,怎么可能会对我不好?”
江栀倒吸了口凉气,总觉得这故事哪哪都熟悉,不仅仅是耳熟的程度,仿佛是他经历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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