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像是一根裹在棉花娃娃里的针,靠得他越近,就越会明白他不是表面那样温润可爱,他的本质始终是一根冰冷的会伤人的针。
司机在努力让自己只看前方的道路,可是自己老板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了他有些不敢认后座撒娇的男人是自己的老板,目光忍不住往反光镜上瞥。
但每次司机试图偷窥后座情形时,都会被江栀精准捕捉,并露出近似威胁的笑容,让他冒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多看一眼,专心开自己的车。
下了车,江栀扶着裴渊下车,径直朝大楼的顶楼去。
就在江栀即将要拿出钥匙开门的瞬间,他的手被裴渊压了下来,接着他被裴渊推到墙上,后背与后脑一起磕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 的一声闷响。
裴渊微微侧头吻住了江栀的唇,不再是流于表面的唇,而是深入江栀的唇中,混乱且随意地把江栀唇内搅得一团糟,直到江栀被他身上浓郁的酒气熏得喘不过气时,才浅浅地离开他的唇,但随时又会亲上去。
“一直可以吗?”
裴渊的手拦在江栀的腰侧两边,一条腿插在江栀的双腿之间,江栀无路可逃。
江栀抬起手,手掌按在裴渊的脖子上,手指逐渐弯曲一点点掐住裴渊的脖子。
江栀的脖子往前伸了一点,咬着裴渊的唇说:“你要和我求婚?”
裴渊仰起脖子,笑得眸子眯了起来,嘴角向上自然的扬起,开心地说:“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求婚,明天就能领证。”
“好啊,今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嫁给你。”江栀学着裴渊的模样,侧头把自己的气息渡进裴渊的唇中,中和裴渊满身的酒气。
裴渊拦腰把江栀抱起,匆匆地跨入公寓,连回卧室都等不及了,干脆就在距离门口的最近的客厅沙发上。
裴渊因为这几日的事情变得憔悴,下巴上上了些许青涩的胡茬,蹭在江栀娇嫩的皮肤上,逗得他浑身发颤。
江栀也有些时间没剪头发了,碎发都没过他的锁骨了,足够裴渊把整个手指插入的发间,将他的手掌完全隐藏在头发里。
裴渊把自己是狗这个事情,从头到尾的贯彻。
“狗叫一个看看。”江栀勾起手指,挠了挠在他身上卖力的裴渊的下巴,手指扫过他的胡须,弄得自己指尖都有些痒。
裴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接着就是一声有力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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