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往后一倒,开始摆烂,听到骰子在骰盅里开始咚咚翻滚的时候,他的肠胃也开始翻滚,解酒酶在他肝脏里瑟瑟发抖。
解酒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住。
裴渊把骰盅扣在桌上,骰子已经尘埃落定了,只等裴渊打开盅盖。
“是小。”
甄娇笑吟吟地哎了一声,忙拉住裴渊的手嚷道:“再来一次!”
“可以。”
甄娇抿着唇,沉思片刻后,“还是压大。”
裴渊摇动骰盅,揭开后是三个一,小到不能再小。
裴渊任由甄娇挽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高嚷着再来一次,而裴渊也凑到甄娇面前,低声哄着他再赌一次。
正确地骰子玩法是先骰再猜,但裴渊靠着自己的男色,硬生生地把甄娇哄的五迷三昏,根本没意识到这游戏的流程出现了差错。
江栀反倒是最先在喧闹嬉笑里意识到不对劲的人,裴渊他根本就是拿着骰盅在控制骰子的大小,甄娇百分百是赌不赢的。
甄娇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了十来瓶的酒了,而裴渊面前空荡荡的,只有一厅江栀抿了一口的酒精饮料。
“不赌了,你先喝。”
裴渊显然是对甄娇另有所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图她的什么。
但男人可劲把一个女人灌醉还能是图什么?当然是身子啊!所以即便等他们意识到赌局是有问题的时候,也没有人想去拆穿,可不能扰了甄娇姐的好事。
江栀也猜不透裴渊想做什么,但他也懒得猜,倚着裴渊的手臂,闭目养神。
一瓶接一瓶的啤酒,在众人的起哄声里全下了甄娇肚,在第五瓶酒的时候,甄娇明显出现了醉意,嘴里娇滴滴地嘟囔着:“不要啦,喝不下了啦!”
“再喝点,愿赌服输。”裴渊挑起甄娇的下巴,揉了揉他的脸颊。
“那……那好吧。”甄娇红了脸,在裴渊的哄骗下又喝了两三瓶,这下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我我想……洗手间。”
裴渊扶着甄娇站起来,甄娇也全身心的靠在裴渊的身上,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裴渊说:“我带你去。”
卡座里爆发出了轰鸣的起哄声,像是猴叫和猩猩叫,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商量喜糖什么时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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