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老实的摇头，“没有这种东西。”

裴渊是压根不屑回答。

江栀见李老师一脸不信，主动要求：“如果老师你实在信不过我，可以再拿一套试卷，我可以在你的眼皮底下写。”

这么经典的打脸情节江栀怎么能错过了，相对于看打脸他更想看裴渊吃瘪，毕竟他绝对不可能考这么好，他的人设可是学渣，系统还要江栀教他学习呢。

李老师问：“裴渊呢？”

江栀低哼一声，低下头用余光瞥着裴渊。

裴渊一脸平静的应下，“随意。”但他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江栀的目光，歪头看了回去，附赠一个恶劣挑逗的笑容。

李老师亲自给他们出了两道通常作为试卷压轴题出现的题目，而且还特意分为了不同的版本，这样两个人也无法互相抄袭。

裴渊坐在办公室的最右侧，江栀在最左侧，在李老师目不转睛的监督下，两个人竟然同时以惊人的速度做完一整张试卷，几乎可以说是连题目都没看清他们就写下了答案，并且步骤一步不错。

李老师接过试卷，惊讶地啧啧出声，“全对，这也全对，怎么回事……”

李老师越看越纳闷，可是不等他表现的纳闷，江栀就先奇怪地看向裴渊。

好奇怪！这也太奇怪了！这样的渣攻也需要我带他学习？！

小零冒出了头，“这个世界的渣攻有主神的碎片意识，做这种题目很简单哦。”

江栀嘴角抽搐了，心想他都这么优秀了那我还教他学习？

小零叽叽喳喳地多嘴：“如果按照原世界线，渣攻根本不可能写完那张试卷诶！所以你就是拯救了一个学渣少年！”

“好了，裴渊你先回教室，老师找江栀还有事情。”李老师挥了挥手，来到江栀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挥手让裴渊先走。

裴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明明他和江栀是一样速度，为什么要让自己先回教室？难道是他们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强J犯来防范？！

但是这是学校，他没办法找老师麻烦，只是压低眉头盯着李老师看了一会后，又压低眸色阴恻恻地瞥了眼江栀，如同一头匿在黑夜的狼，他的善良已经装了太久，狂犬病随时都会发作。

“裴渊？你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李老师奇怪地问。

“是。”裴渊磨着后槽牙应下，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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