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长叹一口气,给自己点了个蜡。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能完全睁开眼睛了,可却无法控制自己其他的身体部位。
裴渊突然从床边冒了出来,半垂眸,眼神冷淡地警告道:“别动,我不会再让你逃跑。”
江栀挪了挪手腕,感觉到了一块皮质的束缚物捆绑着他,把他锁在床上。
所以让小零兴奋不已的黑色、带锁的圆圈圈其实是锁链,还有脖子上的项圈。
江栀望着天花板,无奈地叹气道:“我没有要逃跑。”
“你会骗人。”裴渊弯下腰,蹭了蹭江栀的手臂,像只缺爱的小狗。
江栀僵硬地摇了摇脖子,白嫩的脖子很快被皮质的项圈磨红的肌肤,喉咙嘶哑地说:“我没有骗你。”
“你骗了我,你跟那个女人走了。”裴渊小心翼翼地抚摸过江栀的肌肤,害怕稍微用重了力气,又会弄伤眼前人。
看来和裴渊言语上解释,解释个三天三夜他也不会信。
“你可以解开锁吗?”
江栀换了个思路,立马招来了裴渊的眼刀。
“你又想逃。”裴渊按在江栀胸口上的手突然用力,压得江栀喘不过气。
江栀吃痛地呃了一声,艰难地低声喘道:“我想让你抱抱我。”
压在他胸口的手突然失了力道,一大股新鲜的氧气毫无征兆地灌进了胸膛,带给江栀一种猛烈却失真的轻松感。
江栀连着咳了好几下,咳红了眼尾,“我不敢说,我怕你妈妈又要……”
裴渊皱了眉头,追问道:“她怎么你了?”
江栀浑身发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我怕……”
江栀先入为主的把这件事的锅全部甩给了裴妈,先给裴渊脑子里种下一个“江栀这么做,都是被他妈妈威胁”的念头
有了这个念头,接下来江栀就只需要围绕它进行添油加醋。
毕竟,裴渊这个渣攻,在江栀这雄厚的阅历前算不上渣,倒像个不谙世事,行事过激的小狗崽,非常好骗。
当然,掐脖子这件事还是要秋后算账的,不能因为孩子小就放过他。
“你可以抱抱我吗?”江栀突然睁开眼,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多次想抬手向江栀请求一个抱抱,但都被锁链无情地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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