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在心里冷笑一声,既然可以说话了,那就不要怪我开始颠倒是非,满嘴跑火车了。
“唔……不是他们。”江栀摇头,望着裴渊欲言又止。
“是谁?”裴渊察觉到了江栀的异样,搭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算作无声的依靠。
“是……是……我可以说吗?”江栀小心翼翼地看着裴渊,每说一句话都要寻求一遍他的意见。
看到裴渊点头,江栀才拉起裴渊的手,在他的掌心轻轻写出一个“娇”字。
这其中含义不用江栀多说,裴渊也明白了意思。
“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是早上去学校的路上,他们把我拦住了……然后她强行把这封信放进我的书包里,还不许我说话,把我的手划成这样。”
江栀重新把手上的伤摆给裴渊看,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
“你不会告诉她吧?她不许我和你说这些,可是我的手真的好痛。”
江栀爬到了浴缸的另一边,疏远了裴渊的怀抱,蜷缩成一团后,两只手捂着脸,低下头不住地哽咽。
“对不起……我总是这么没用。除了哭我什么都不会,还经常给你添麻烦……”
裴渊的手搭在浴缸边上,对于江栀爬离自己身边的行为不满地压低了眉头,指尖在浴缸边缘上敲了敲。
“过来。”
江栀抬眸看着裴渊,思考了一秒钟,乖乖地爬回了裴渊的怀抱。
“她也喜欢你,她不让我喜欢你,她让我从你喃凮身边滚开。”
裴渊的手臂搭在浴缸边撑着额头,垂眸认真地听江栀说话。
“阿姨也好凶,阿姨也让我滚,我是不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想待在你身边,每天早上给你做早饭,和你一起上学、放学,和你一起睡觉……”
江栀抹了抹眼泪,擅自亲吻了裴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继续说:“我只有你,我也只要你,哪怕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可不可以不要丢掉我?我会乖乖的,我会听话。”
裴渊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他手掌盖住江栀的后脑,把他按进了自己的怀抱中,轻柔的吻落在江栀的额角上,一下又一下,麻麻酥酥似雨点。
裴渊承认自己被江栀这番话说心动了,在他看来,这就是小哑巴憋了十几年终于爆发的真心话,真心话里全都是裴渊,也只有裴渊。
裴渊托起江栀的下巴,鼻尖抵着鼻尖,直直地注视他,认真且深情地说:“谁也不能让你从我身边滚开,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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