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可能,”傅鸠道:“若是因为嫉妒谢七子的天赋而下毒,那么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不满谢家长期位居族长之位的另外两姓人。其二就是如今的族长谢功。”
傅鸠捻了捻手指,“可是谢十二带咱们进谷的时候,沿路遇见的那些人对谢十二很恭敬,三姓之间又长久通婚,不像是其余两姓心怀不满。”
“那就是谢功?”
“若是谢功下毒,谢无双怎么会同样失去了嗅觉和味觉呢?”傅鸠沉思,“我更好奇的是,谢无双在其中到底了扮演什么角色?”
傅鸠与沈无春分析了一回,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此后谢无双也不怎么出现,只偶尔的时候来给傅鸠送所需的药材。
他们在药王谷待了差不多一个月,其间外头发生的事情,诸如临江山庄易主,沈长策接任盟主之位,都一概不知。这一个月里,傅鸠体内的银针被有惊无险的取出来,寒毒也差不多被清的七七八八。
最后一次药浴的时候,哑姑守着傅鸠。傅鸠小憩了一会儿醒来,问道:“沈无春呢?”
‘谢公子有事找他。’
“找他去玩还差不多。”谢十二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老是拉着沈无春东拉西逛的。
哑姑没有说话,门被敲响,哑姑去开门了。
她打开门,只见谢功站在门口。
“前些时日外头有要事,我就出谷了,这会儿才回来。”谢功问道:“傅鸠身体如何?可有按着我的方子服药?”
‘都很好。’哑姑让开来,谢功进了屋子。他走到屏风后面,看见傅鸠,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他便挽起袖子翻了翻一旁放着的药材,端起一旁的药碗闻了闻。
谢功略略放下心,让傅鸠伸出手,为他把脉。傅鸠依言照做。
谢功将手指搭在傅鸠的手腕上,忽然道:“我记得沈无春是新任盟主沈长策的师父吧。”
傅鸠一顿,道:“是。”
“怪不得,”谢功道:“我去参加新任盟主的继任仪式,新盟主在到处找他的师父呢。他似乎是没法子了,发布召集令悬赏他师父的下落,还特地吩咐了不能伤他师父分毫。沈盟主这个徒弟,对他师父可真是情深意重。”
傅鸠抬眼看向谢功,谢功面上带着古怪的笑,“说不好,等出了药王谷,沈无春就会去找沈长策了。”
小院外面,谢无双脚步匆匆的往这里来,正遇见回来的沈无春与谢十二。谢十二叫住谢无双,道:“爹回来了,就在傅鸠院子里呢,咱们一块去吧。”
闻言谢无双面色一变,不等他说话,只听得前头院中一声巨响,沈无春当即飞奔过去。只见哑姑倒在院外,房门倒在地上,门内血泊之中躺着谢功。
而傅鸠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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