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柠木垂眼:“怎么比?”
安柚夕掀了马甲之后说话简直肆无忌惮,可把冉柠木给刺.激的:“就看我俩谁先爽哭,怎么样?”
“柚柚,”冉柠木笑着叫他,伸手抚摸他尚且红.肿的眼皮,“你泪腺这么发达,确定要比这个?”
“大胆,喊哥哥!”安柚夕将他的脸捏成小鸡嘴,“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其实在嘲笑我爱哭!明明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吗?你哪次哭鼻子不是我帮你擦的眼泪,你自己说?”
冉柠木想了想也是,竟然毫不脸红地探讨起了哭鼻子的事情,就着一张小鸡嘴吧唧不停:“这玩意儿好像跟社死一样,也是轮流制诶,你看哦,你哭一次,我哭一次,你给擦眼泪,我给你擦眼泪,我俩换着哭……”
“你可闭嘴吧!”安柚夕觉得自己再让这人吧唧下去他都能蔫儿了,干脆直接堵了上去。
……
……
天雷勾地火。
火星撞地球。
久旱逢甘霖。
在安柚夕和冉柠木一起欣赏以上各种自然奇景时,冉柠木终于见到了自己幻想了好几天的完美老婆,安柚夕也终于rua到了真正的狼狗毛毛。
除了欣赏自然奇景,他们还手拉手一起去超市买了橄榄和茶包,先去茶室泡了蜂蜜柠檬柚子茶,然后去茶船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吃用橄榄油爆炒做出来的炒饭。①
鼻尖是江河潮湿的水汽,脚下是铺着厚绒的精致的地毯。①
桥上的车流在深厚的河水上倒影出银河宇宙,层层涟漪金色而纤细,泛着铜丝一般的光泽。①
冉柠木站在茶船的船头,对安柚夕抒发自己的鸿儒之志。①
安柚夕感动不已,觉得胸怀大志的冉柠木简直超酷,于是流下欣慰而喜悦的眼泪。①
从茶船上下来之后,冉柠木又带着安柚夕去了社保局,给两人交社保。①
因为一些不可抗力,两人都交了好几次社保,才终于把社保交完。①
……
……
最后两人打成了平手。因为两人都爽哭了,还不止一次,并且双方都哭得完全没有功夫去记录到底谁哭得多谁哭得少,所以干脆平手好了。
事后安柚夕仰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地感慨道:“哇,累瘫了,一动也不想动了,你,老攻,牛逼。”他说着便给身边的冉柠木比了一个大拇指。
冉柠木捉过他的手十指紧扣,商业互吹道:“过奖过奖,老婆你也超级厉害嘚,简直令我刮目相看,差点把命都给你了,真不愧是手握40G种子畅游黄色书海的资源大户诶。”
“嗯?!”安柚夕嗖地扭头看他,“你竟然连这些都知道?我不是因为刚才的pia戏才掉马的吗?”
“具体情况明天起来再说吧,明天我们睡醒了,起来对质,把以前那些乱七八糟傻了吧唧的误会全部一个一个说清楚,哇,真是越想越不可思议,我以前怎么能那么傻逼呢?不过我现在好困啊老婆,我们一起抱着困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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