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的那个也太纯洁了,才只碰了个舌尖尖,他连味儿都没尝到呢!
……
安柚夕没有想到这个时机来得如此之快。
吃了晚饭,冉柠木带安柚夕去玫瑰花房采摘玫瑰。
“上午刚到这边的时候就说吃了饭带你过来玩儿的,”冉柠木将一只精致的小竹篮塞进安柚夕手里,拉着安柚夕的手走过一片又一片曼妙的玫瑰花海,一边解释道,“这个温棚里种植的玫瑰都是人工培育的食用玫瑰,我们现在摘一点回去做玫瑰饼,做得多的话还可以带回去给室友他们尝一尝。”
“那我之前给你擦的玫瑰精油也是用这些玫瑰做出来的吗?”
“那倒不是,玫瑰精油是用油用玫瑰制作出来的,得到隔壁棚里去摘……好了,就这里吧。”
冉柠木松开安柚夕的手转过身来,从竹篮里拿过两件围裙,一件搭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件提起来抖了抖,然后从前面以一种环抱的姿势帮安柚夕系上蝴蝶结,这才给自己简单围上。
安柚夕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地盯着冉柠木的动作。
“走吧,”冉柠木朝安柚夕笑着伸出一只手,“我们去摘玫瑰。”
安柚夕安安静静地将手放进冉柠木掌心,轻轻嗯了一声,脑海中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
两人手拉手摘玫瑰,安柚夕说:“辣手摧花。”
然后咔嚓一声,冷血无情地将一只开得正盛的玫瑰扼喉折断,接着又将白皙的小手残忍地伸向下一朵。
冉柠木被安柚夕幼稚的模样可爱得神魂颠倒,等安柚夕摘完一篮后,连忙接过安柚夕满满的竹篮,转而将自己手里剩余空间充足的竹篮递了过去。
在交接的过程中,一朵火红的玫瑰花从安柚夕的竹篮里颠簸了出来。
冉柠木眼疾手快地凌空握住,听见安柚夕忽然轻轻地喊了自己一声。
“木木,玫瑰花用乌克兰语应该怎么说呀?”
“怎么忽然想起乌克兰语来了?哥你也太好学了吧,”冉柠木笑着回答,“是рожевий.”
安柚夕跟着念了一遍,又问:“那嘴唇用乌克兰语又该怎么说呢?”
冉柠木微微一愣,掌心那朵玫瑰花被无意识地攥紧,清香的花汁从冉柠木的指缝渗透了出来。
他回答:“губи.”
“губи.”安柚夕再次跟着轻声重复一遍,低头勾住冉柠木握着玫瑰花的掌心,似有若无地挠了一下,又问了一个不知道的词语。
冉柠木猛地握紧安柚夕的指尖,喉结滚了滚,嗓音喑哑地回答说:“Поцлуймене.”
安柚夕忽地岔开话题:“这个玫瑰确定是可以吃的吧?”
冉柠木直勾勾地盯着他:“嗯。”
安柚夕点点头:“那就好。”
他忽然将自己的手指从冉柠木的掌心里抽了出来,顺便偷走了一片快要被碾烂的玫瑰花瓣。
冉柠木条件反射地抬手追逐安柚夕的手,安柚夕灵敏地躲过,转而指尖捏着花瓣轻轻抵上了冉柠木的唇,快速凑到冉柠木耳畔,轻轻吐出一串动听的字符:“Поцлуймене.”
Поцлуймене.
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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