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无需担忧随时会到来的危险。
之所以明明恢复却不告诉谢无忧真相,主要是享受着那段时间的生活状态。
他可以随着本性做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谢无忧会纵容着他,会对他更加耐心。
生活一片岁月静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孤单地在屋外坐成一个雪人。
当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来时。
睡饱的谢无忧睁开眼,推开窗,往下看,便发现曲尽不见了。
雪地上多了一个雪人?
是曲尽堆的?
看起来像是个坐着的人,曲尽堆得还挺像的。
正当他这么想时,那“雪人”就动了一下,甩甩脑袋,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庞。
……竟是曲尽本人。
曲尽对谢无忧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宝贝,醒了?不再睡一下吗?”
谢无忧看着曲尽身上厚厚的积雪,有点好笑。
这人就这么坐了一夜,一动不动?
这点温度当然不会冻到曲尽。
阿德拉雪山上常年是零下几十度,这对曲尽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曲尽怕热,但不怕冷。
他身上厚厚的毛发和脂肪就是为此而生的。
“醒了,不想睡了。”谢无忧的觉并不多,在曲尽不折腾他的时候。
“怎么样,昨晚这里的夜色还好吧?”谢无忧道。
曲尽:“雪有点大。”
可不是嘛,都快把他埋起来了。
谢无忧从楼上丢下来一张图纸:“喏,照这个做吧。”
曲尽接过图纸,低头一看。
没太看懂。
于是他以为自己拿反了,把图纸倒过来。
还是没看懂。
“这是什么?”曲尽问。
“婚礼现场的设计图啊。”谢无忧说,他也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些名词的。
其实原主自己都没画过,谢无忧更是无从画起了。
全然凭借自己的感觉和沈斯年的感觉,一起画了这张抽象到除了他们自己,谁也看不懂的设计图。
“怎么,看不懂吗?”谢无忧道,“我不是都画得很清楚吗?”
曲尽:“……”
可能是他没读过书,也可能是他没有艺术天分。
总之,他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这些……都是什么?”曲尽指着其中的一个冰雕,“这是我吗?”
谢无忧眉头微皱,直接飞身从二楼跳下来,看着曲尽指的位置。
“那不是食铁兽吗?”
也就是现在的大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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