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靖铎把烟接过来，塑封包装还没有拆掉，他当着阮渝的面拆开烟盒，把破碎的包装纸扔进腿边的垃圾桶里。

阮渝发现殷靖铎的指节很均匀，手指纤长，光影之下手背上蛰伏着的青色血管异常明显。很有力，也很危险的alpha。

为了看的清楚一点阮渝把殷靖铎拉到书房的沙发上坐下，火光跳动一瞬，殷靖铎指尖是一点燃烧的红色。

殷靖铎从鼻腔里呼出烟雾，模糊了他和阮渝之间的空气。

隔着烟雾殷靖铎盯着阮渝的脸颊，他拍了拍腿边的位置，声音喑哑：“靠过来点。”

阮渝听话地凑近他，右腿压在臀下，左腿裤子蹭到膝盖下方，斜斜倚在沙发边缘。

阮渝用手扇了扇空气，另一只手握着殷靖铎的胳膊借力：“不好闻。”

殷靖铎把烟递给他：“还学吗？”

阮渝还是把烟接过来，说：“我试试。”

他把烟夹在指间，殷靖铎过来给他点火。阮渝有样学样地把烟凑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吸到一半就开始咳嗽，吸进去的悉数吐出来，喷到离他没有多远的殷靖铎脸上，殷靖铎也不恼，只被这烟雾顶的轻咳一声。

阮渝还在撕心裂肺地咳嗽，殷靖铎把人拉到怀里帮他拍背。

“还想学吗？”殷靖铎问他。

阮渝头抵在殷靖铎的胸膛上，咳一声身子震一下，想回答殷靖铎的问题也说不出话。缓过来之后眼睛里是两汪水，仰着脸瞪殷靖铎。

殷靖铎摸他头发：“还学吗？”

阮渝从他怀里挣出来跪坐在沙发上，用手背擦了擦眼角，闷声说：“不学了，这东西一点儿都不好。”

殷靖铎伸手，指尖触到阮渝的眼角蹭了蹭，没说话。

烟味萦绕在两人身上，阮渝把手里已经碾灭的烟放在沙发前面的案几上，准备和烟这种东西划清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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