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弋没说赞成,也没说反对。行驶到下一条路口时便将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你继续找店铺,联系医生这事让我来办。” 程弋皱眉一笑,“不然还没等到我娶你,这点嫁妆一点都不剩了。”
宋贤飞听的一愣,即刻把头偏了过去,“瞎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嫁妆。”
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多少有些甜蜜,忍不住向上勾起唇角。
原本并没想着给程弋添麻烦,但两人毕竟是要在一起长久过日子的人,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最好要让对方知道,没想到程弋不仅支持,还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等有辆白车从旁边道路上疾驰而过的时候,宋贤飞突然觉得身体一倾,随后便被程弋勾住脖子成功索取到了吻。
程弋这次吻得有些用力,似乎在不满什么,离开前还埋怨地咬了咬宋贤飞的嘴唇。
“阿飞,我和你不是外人。” 程弋拿拇指轻轻摩挲着宋贤飞唇上不怎么明显的牙印,语气有些强调,也带着些情绪,“以后你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你的心思都要留给我才行。”
宋贤飞不知道他撒的哪门子娇,就顺势摸了摸他的脸,答应了声好。
邱鸿飞听说女孩这病有希望治疗,当即痛快答应了宋贤飞的提议。
女孩的原名叫做余菲菲,说来也巧,宋贤飞的飞和她虽然不是同一个字,但每次程弋喊阿飞时,两人都会同样有反应。
余菲菲在接受治疗期间,一直和梁雪薇住在一起,毕竟跟着两个大男人也有诸多的不方便,老程一开始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实在抑制不住对小孩的喜欢,当余菲菲自己亲孙女般的宠爱,买给她的玩具衣服将近占满了半个房间。
要让一个孩子完全从阴影里走出来,是一场有关于耐心的持久战。
余菲菲在接受治疗期间,程弋便征得老程同意,给福利院捐赠了一大笔款项,用于教学,医疗设施等方面的扶持,后又在当地政府支持下成立了慈善基金会,开展助孤帮残,助学等救济活动。
程弋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是宋贤飞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唯一的合理解释便是自己和福利院有关。
他突然想起了汪国真诗句里的一段话——我原想捧起一簇浪花,你却给了我整个海洋。
程弋给出的答案却是,“我做不了什么慈善家,也不会见人就帮,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而已,而我的私心刚好是你。”
有种爱无法言说,沉重又珍贵,需要用上余生去拥吻。
宋贤飞用那笔 “嫁妆” 钱在镇子上开了家书店,不求盈利,却乐在其中。
他和程弋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望着这条人烟稀少却开满野花的小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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