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热度够站得够高是吧?怎么有这么多新来的知道老畜生是谁?我允许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如果知道,我就再说亿遍,盛辉,苎大生物专业授,异研院血液专项研究项目主授......”
从开播时10万的观看数一路疯涨到近百万,从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首页第一,最后到被强制关停直播间。
所有愤怒的情绪被瞬间燃,即使因为盛辉惨无道的行为,有这样的情况下试图对事实真相进行遮掩的异研院。
吸血鬼一个接着一个站起。
他们将从前从敢示的真面目肆无忌惮暴露镜头前。
哽咽着,愤懑着,宣泄陈酿多年的委屈辛酸,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而受残害侥幸苟活下来的吸血鬼,把自己身上从那个冷冰冰的改造厂带出来,连他们自己都难以直视面对的狰狞伤口公之于众。
他们已经无法愈合完整,丑陋的疤哼承载着那些没有办法遗忘的痛苦记忆,伴随他们一直走到生命尽头。
紧接着是吸血鬼的亲朋,受害者的家属,甚至是毫无牵扯的无数普通......
他们呼吁交换吸血鬼本该拥有的健康与自由,讨变态残忍面兽心的恶魔,条条陈述他的罪行,势必将他摁性的耻辱柱上能翻身。
吸血鬼需要权,而杀犯必须死!
...
车辆驶入车库稳稳停下。
裴蕴坐副驾安静看手机。
忽然,他将手机翻转屏幕朝下一把扣膝盖上,一吭偏过脑袋开始飞快抹眼睛。
陆阙下车绕到副驾,拉开门倾身把抱住,耐心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脑勺,等耳边呜咽小了,才低头捧起他的脸珍重亲亲他红肿的眼眶。
“宝贝,怎么了?”他问。
裴蕴情绪来得突然,哭完了又觉得好意思,回亲他一下,埋头抱住他的脖子,音闷闷的:“知道,大概是鬼上身了吧。”
陆阙笑笑:“那现鬼走了吗?”
裴蕴:“走了一大半。”
陆阙:“背你上去?”
裴蕴飞快瞄了他一眼,小:“那多好意思啊。”
陆阙:“要?”
裴蕴抿起嘴角,厚着脸皮抬头张开手臂:“要。”
他们刚从科研院回来,夜已经深了,从停车场到电梯间一路都没有。
裴蕴伏陆阙肩上,音很轻:“阙阙,你知道吗,直到现,我才有种自由已经成为现实的真实感。”
好像一下子全世界都从对立面站到了他们这边,替他们撑腰打气,为他们建立一座坚固的堡垒,坚定将他们保护里面。
他们再也必小心遮掩,东躲西藏。
世界一下恢复了明亮灿烂。
就感觉......比他高考结束十八岁那年裴士允许他通宵玩游戏要快乐一千倍!
好到让他有一种遏制住泪流满面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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