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沉默片刻,在沈陆扬又要亲他的时候,笑着对手机那边说:“我听他的。”
那边沉默的呼吸声剧烈波动了一瞬,过了好几秒,应了声:“是。”
沈陆扬松了口气,强调:“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情,谢老师,你说。”
谢危邯垂着眼睫,看不清情绪,目光落在把他抱在怀里蹭来蹭去的人身上,淡淡重复:“不许犯罪。”
那边这次应得很快:“是。”
沈陆扬叮嘱了快十分钟,才挂掉电话,扔在办公桌上。
他紧紧地抱着人,缓了好半天,才抬起头问:“谢老师,你不是和我说好了,不‘处理’了吗?”
谢危邯手按在他腰上,用力握住,轻松地把他抱到办公桌上坐着。
修长的手指镶嵌进腰腹的绷紧的肌肉,有些疼,又好像不疼,手掌离开后,在皮肤上留下的控制感和占有欲让人灵魂颤栗个不停。
谢危邯松开手,指尖落在他颈侧,缓缓游移到后颈,轻轻抚摸。
唇角弯起了然的弧度,像是早就猜到他会问什么,平静地回答:“我没有骗你。”
沈陆扬回想昨天的话,突然意识到。
谢危邯只反问他“为什么要处理掉”,没答应他“不去处理”。
他天真的以为谢危邯放弃了。
这段时间太过甜蜜平静,所有的事情都在正轨,以至于沈陆扬忘了,他男朋友是一个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
而且是极少数的高智商群体。
某种程度上说。
理解了部分感情,但情感并不健全的谢危邯,非常危险。
深沉的占有欲和强烈的自我满足意识会让他为了“愉悦自己”,做出很多难以预估的事情。
沈陆扬两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因为谢危邯俯身的动作而微微后仰,干涩地咽了口口水,压迫感不强,却让他呼吸发紧:“你以前答应过我,我是你的红线。”
谢危邯眼底含笑,安抚地捏了捏他后颈:“你一直是,所以刚刚我同意了你的决定。”
而不是挂断电话,任由计划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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