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来, 电次坐起身子,有些迷茫地环顾了四周的环境。
是他的房间。
电次动动身体,整个身子都酸痛的不得了。
脑袋传来一阵刺痛, 电次痛呼一声捂住额头,努力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天他和白鸟夏进行了特训,然后他们去吃了乌冬面,他好像喝了一杯酒...
之后的事情电次完全想不起来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醉宿吗。
电次敲敲头, 掀开被子,一低头,猛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出门时候穿的那套了。
有人帮他换了衣服。
电次瞪大眼睛。
白鸟帮他换了衣服吗。
电次愣一下,而后脸嘭的红透了。
他弯下腰将头埋在臂弯, 在手臂构造出来的相对狭小的空间里脑袋混乱成一团浆糊。
这么说白鸟岂不是把他看光了。
关键是他还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喝醉之后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电次磨磨牙,忽的想起什么,猛地将裤子拉开, 看向了自己的内裤。
看到自己的内裤还是印象中的那条, 电次松了一口气。
电次倒在床上, 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愤愤地锤锤床。
白鸟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电次趴在床上捶床的样子。
他敲敲门,“电次?”
听到白鸟夏的声音, 电次下意识地弹起身子,在床上规规矩矩地跪坐好, 就是眼神完全不敢看白鸟夏。
“在!”
“已经太阳晒屁股了,你还不起床吗?”
电次闻言朝着时钟看过去,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这就起。”电次麻利地从床上下去, 在去往卫生间的途中, 电次忽的停下脚步, 屈指挠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白鸟夏。
“那个...我昨天喝醉之后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没有,你喝醉之后很乖,完全就是呼呼大睡。”白鸟夏摇摇头。
“那就好。”
电次放下心,眼神飘忽着落到白鸟夏的身上。
正巧白鸟夏也抬眼看他,两个人眼神对视一瞬,电次慌慌忙忙地移开眼神,逃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眼见着卫生间的门碰地关上隔绝了视线,白鸟夏疑惑地嗯了一声。
奇奇怪怪。
卫生间里,电次靠在门上,对这样的处境莫名地熟悉。
电次拍拍脸。
清醒一点啊电次!白鸟只是你的...
我的...什么?
电次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迟钝地眨眨眼。
白鸟是他的什么?朋友?师父?
说起来电次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答应啵奇塔会和白鸟一直成为朋友,但实际上他现在都不知道他和白鸟算不算的上是朋友。
虽说之前问白鸟夏的问题获得了一个“为你而来”的答案,但白鸟夏并没有解释原因。
白鸟夏为什么来到他身边,又为什么帮助他。
电次不知道。
电次疑惑地洗漱好,疑惑地走出门,疑惑地坐到了餐桌前,他还完全没有想清楚。
电次的情绪总是清清楚楚地表现在脸上,以至于白鸟夏一眼就看出来电次在烦恼什么。
直到再次来到了特训的场地,白鸟夏发现电次依旧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
白鸟夏微微皱起眉,稍微使了一点力,拳头碰地打在了电次的脸上。
电次完全没有防备地飞了出去,魔人化都没能维持住,整个人啪叽一下倒在了地上。
电次还没反应过来,白鸟夏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电次挣扎着坐起来,看看白鸟夏又看看自己的手,小声嘟囔着开口,“我在想,我们算是朋友吗。”
白鸟夏呆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电次的心不在焉是因为这种原因。
“你一直在担心这个?”
“嗯。”电次的手指搅在一起,“因为你一直没有说过...”
“当然是朋友了。”白鸟夏笃定的声音传来。
电次刷地抬头。
“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白鸟夏俯下身,朝着电次伸出手,“只是这种问题的话你应该早就有答案了才对。”
“说的也是。”电次眼睛亮起来,拽着白鸟夏的手站起来,“那我们会一直是朋友吗。”
“当然,会一直是朋友。”白鸟夏应道,“不过今天要先将特训做完。”
“没问题。”电次握紧拳头,活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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