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工作走上正轨后, 她也适应了在这里生活,习惯了早茶,爱上了喝汤, 也能听明白了了她原本听不懂的普通话。
李劭忱自从那次走后,也再没回来。
临近农历新年的时候, 这里新年的气氛很足,她在新年前和杨渊咨询后, 博士考试已经报名,考试时间在农历年后。
这几个月她都是两点一线,上班和家里, 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终于年前放假前, 老师和她谈了一次关于考博, 对她年后的考试以及工作做了简要的安排, 并且肯定了她的工作能力, 也或者是里面有李劭忱的功劳。
反正放年假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放松了。
等回北京的当晚,李殊逸也有空了, 难得组局, 请一众人吃饭。
冯豫年早上刚到,叶潮的房子钥匙已经给他了,她只能回李劭忱的房子, 北方的零下十几度和南方的湿冷完全不同,等下午起来, 和冯明蕊说了声,叶潮开车来接她,她穿了两件羽绒服,见叶潮就穿了件卫衣, 诧异问:“你就不冷吗?”
叶潮嗐了声,无所谓的说:“进了房子有暖气,冷不到哪儿去。”
冯豫年哆嗦着,并不信他的话。
吃饭的地方是个私人的地盘,也是他们的老巢。
等他们到的时候,大家果真都到了。
张弛也在休假,脱了迷彩,穿一身运动装,在人群里很打眼,气质都不一样,显得特别出挑。
李殊逸坐在人群里,正和冯威说话,见她来了,问:“你怎么穿这么厚?”
冯豫年冷啊,见在座的好像都不冷,她正要脱羽绒服,李劭忱正开门进来,后面跟着陈璨。
她看了眼也没在意,脱了外面的黑色长羽绒服,里面还穿了件白色的薄袄。
陈璨问:“年年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顺着答:“昨晚。”
姐妹两也仅此一句。
叶潮和张弛说:“你们这一年,可着劲的忙碌,终于能过了悠闲的年了。”
张弛开朗的笑着张罗冯豫年:”来,坐这儿,很久没和你坐下来吃个饭了。”
冯豫年失笑:“不是上次才一起吃过。”
张弛笑说:“上次匆匆忙忙的,也没来的及细问,叔叔还好吧?”
陈璨听的扭头看她,她没发现,和张弛继续说:“挺好的。”
张弛问:“继续回去读博?怎么样?”
她笑着说:“就那样,能怎么样。”
张弛却说:“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帮人看着热热闹闹,显赫富贵,骨子里对知识少敬畏,就是占了祖辈的红利……”
冯豫年后来都极少见他,乍一听被他的话说的有点感慨,开玩笑说:“你这个身份说这话,听着像故意取笑我。”
张弛摇摇头,看在座的人,说这个确实不合适,随即对她一笑,这个话题也就过去了。
冯豫年也不执着。
李劭忱和在座的打过招呼后,顺势就坐在她旁边,在座的有几个都在娱乐媒体上露脸的。说的也都是些娱乐的话题。
说起喝酒配什么,李殊逸就在窗台边的钢琴边上弹了一曲,冯威助兴,开始弹吉他。
期间几个男生起哄让来个女生跳舞助兴的。
冯豫年是不会,也有其他的女朋友,但是看起来也不会跳舞。
冯豫年如老僧坐定,仿佛看不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
陈璨则起身大大方方的说,我需要个舞伴。
张弛是肯定不会,他太阳刚了,大概也只会唱军歌。李劭忱穿的还是正装,大概直接下班过来的。此刻他正低头看手机,根本没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叶潮来来回回看了几眼,坦然说:“我倒是可以和你搭档,但是我不会跳。”
陈璨宽容的说:“没事,就是助个兴。”
房间里顿时叫好声一片,跟着钢琴曲听着伴奏的吉他,看着陈璨起舞,叶潮像个木桩,供陈璨搭手。
气氛十分的热烈,在座的都开始拍视频记录这个画面。
李劭忱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问:“今晚不回大院吧?”
她耳朵被温热的气息激的痒的厉害,缩了下脖子,说:“不回去。”
他也不再问。
一晚上大家高声阔谈,喝酒开怀,尽兴之至。
李劭忱和张弛都喝了不少,两人也是很久没有好好聚了。
等散场的时候,李劭忱搂着李殊逸,她喝了酒但是没喝多,李劭忱的司机也在,他搂着她将人塞进车里,和司机说:“送她回大院。”
李殊逸还没来得及说话,车门就关了。
陈璨也喝了酒,冯威几个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喝了酒。
李劭忱要给李殊逸的这个局善后,将剩下的人安排妥当,一一叫了代驾,将人安排妥了,最后就剩下冯豫年和张弛。
冯豫年看着张弛的悍马,问:“你们两个,真放心让我当司机?”
张弛是个洒脱性子,将车钥匙给她,满不在乎说:“放心开。”
冯豫年拿着钥匙,回头看这两人,顿了顿,问:“开哪?”
“我那儿。”
冯豫年一个人开着,后座上两男人给她指挥,张弛说:“放心吧,就你这速度,撞了车也就磕个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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