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别墅的二楼,阿森躺在床上,赵医生替他看了伤口,劝他最近一周尽量卧床休息,一定不能再折腾了。
他腰腹处有一处刀伤,受伤原因和祁明泽相同,有人要置他们于死地。他的伤虽不至像祁明泽的枪伤危及到了性命,但也不容乐观。
苏以今早追查到苏开诚的行踪时,只是为了阿森能开心点,积极养伤,才告诉他,等他伤好了就可以把让他满世界找的人带回去。
如果苏以知道阿森知道后是这个结果,一定会将这件事瞒下来。
阿森这一趟不要命的折腾伤口开裂,出了不少血,黑色衬衫下的白纱布已经染红。伤口处理好,赵医生出去,苏以也出去了,阿森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倒是眉眼安然。
苏开诚不知道阿森受伤的事,她甚至误会祁明泽的伤也是拜他所赐。更不知道阿森下一步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海岛。
苏以手下的苏开诚将她带进别墅,将她交给两个女人就离开了。她们肤色偏暗,看着像滨城当地人,她们带她看了房间,给她做了饮料。
苏开诚一直窝在一张沙发上,再没有人来找过她,更是没有阿森的人。她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某种惩罚?如果将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地方算是一种惩罚的话,那是太幼稚了!
滨城远海有不少私人海岛,一座比一座漂亮,但私有地盘,不对外开放,谢绝参观。只有几处被开发出来,做了旅游度假酒店。但酒店费用不仅贵的离谱,还一房难求。年前苏开诚他们的工作室分红的时候,温乐豁出去,提出奢侈一把,结果等了一个多月愣是没定到票,最终骂着街放弃了这个享受。
阿森就算要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一年,她还得感谢他!
苏开诚身上没有手机,宋天和被阿森掐着脖子的时候,包包就躺在了电梯间里。她一无所有,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她都无能为力。她逼着自己相信祁明泽一定不会有事,温乐和宋天和也会安然无恙,阿森会好好等着她回去,外婆压根以为她只是工作太忙,没时间去见她。
海岛四周目及之处没有除了海水以外的任何东西,也没有外人进出。苏开诚下午了睡午觉,晚餐才有人叫她吃饭,她就去吃饭,整天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夜里一个人睡,没人打扰。
她不知道阿森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她试着向女佣借手机,女佣委婉的告诉她这种事要找阿森,她才知道他还在。
岛上有几幢建筑,苏开诚所在的这幢建筑除了两名女佣,再没任何活物。
一连这么过了好几天,苏开诚越来越无法平静,她耗不起,她认输,如果这是阿森的惩罚,那这是她最不能承受的。
一天下午,苏开诚从女佣口中得知了阿森的落脚点。如她预想的一般,整个岛都属于一个人,就是阿森。
果然,她在离沙滩稍远的那一幢别墅里看到了苏以的人,她进去,提出要见阿森,苏开诚告诉她阿森没空见她,问她有什么需要,她说需要电话,需要离开。
“太太您先回去吧,其实,其实董事长受伤了,您的话我会转告董事长。”
苏开诚看着苏开诚,有些愤怒,“他打了我朋友,他受伤?你告诉我他会受什么伤?”苏开诚错开挡路的苏开诚,就要自己进去找人,苏开诚手指握在掌心里,依然伸手挡不让进,“董事长他真的受伤了,需要休息,您还是回去吧。”
几番纠缠,苏开诚只是不放苏开诚进去,也一点不妥协,苏开诚无可奈何,只得离开。
苏开诚没有回别墅,一个人走上了一处无人的沙滩,她身上穿的是衣柜里的衣物,她连一件随身物品也没有。苏开诚直直的走入水中,海水蓝的晃眼,温暖的一点点湿了她身上的长裙。
她觉得头昏脑胀,她继续往水中走,一个浪花过来,直淹没了她的腿弯,才有了点清凉的刺激,但是她仍是没停,水快没到了腿根,却突然被一双手臂扣住。
“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呀!”
“千万别想不开,董事长不是不见您,他只是不方便见您,”
苏开诚当然不是在跳海自杀,她还有很多事,很多人需要料理。少年人最不怕死,因为自以为无牵无挂。年龄越大越明白身不由已,自杀也只是一种极懦弱,极自私的行为。
然而这下倒所有人都以为她要自杀,连阿森也这么认为,所以上岛已经五天了,苏开诚总算再次见到阿森。
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暖哄哄的空气烘干。阿森推门进来,他穿的随意,身上是一件浅色短衫,腿上是件简单的长裤,即使是结过婚的夫妻,苏开诚也很少见他如此随意的穿着。
阿森一进门就反手将门关了,高大的身材撑着松散的衣物,脸上是听说苏开诚跳海自杀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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