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其他审神者吗?”
鹤丸国永这个名字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触动,从在万屋见到那把太刀的时候真理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刀剑付丧神每一位都有无数把,如果认识他们的人都无法将他们从众多一模一样的“自己”中分辨出来,那未免也太寂寞了。
所以哪怕小时候遇见的那一位是名为鹤丸国永的太刀付丧神,对真理来说其他的鹤丸国永也不过是有着相同名字和长相的陌生人而已。
只是真理总是忍不住想,假如真的再遇到那一把鹤丸国永,她是不是还能认的出来。
那个时候她还太小,又没有灵力,唯一能够辨别的似乎也只有保留在脑海中的那些记忆了,真是越想越让人丧气。
不过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真理听到这个世界有一把鹤丸国永,理所当然地认为时之政府发现这里情况特别所以还派了其他审神者来协助任务。
烛台切光忠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情况好像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不……那把鹤丸国永好像有点奇怪,他似乎没有审神者的样子。”屋子里的人视线都在自己身上,烛台切光忠莫名压力有点大,“付丧神私自出现在现世不是小事,那把鹤丸国永不愿意跟我们回来,有一期他们在那边看着,我就先回来说明情况了。”
烛台切光忠现在想来,自己是错怪三日月了,太刀原来不是在花街迷路了,而是因为发现了那把奇怪的鹤丸国永,这才特意留下独自看着对方。
三日月宗近真是一把有责任心的刀!
刀剑想要化形就必须被注入灵力,有疑似无主的刀剑付丧神出现在现世,那么情况就有点严重了,毕竟他不可能真的没有自己的审神者,不然他又是怎么化形的。
那把鹤丸国永没有审神者究竟是他被唤醒的契机特殊,还是他的审神者遭遇了不测,这才将他独自一人遗落在了现世?
这下真理不管怎么说都得亲自去看一看了。
鹤丸国永不愿意跟刀剑们回来,她不亲眼确认也就没有办法写报告向时之政府反应这里的情况,烛台切光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阻止。
在真理披上鬼杀队提供的外套之后,对于她出行的方式,龟甲贞宗毛遂自荐。
龟甲贞宗一直表现的温驯有礼,此时也是伸出手让自己主人选择:“您的伤势不适合走动,请让我抱着您走吧?您要是不习惯,也可以坐在我的手臂上。”
以刀剑付丧神的力气,单手抱一个纤细的女孩子完全不是问题。
这么一番话,烛台切光忠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毕竟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就算没有龟甲贞宗在这里,他也会提出相同的建议。
只有一开始就觉得这把打刀不对劲的五条悟品出了那么一点毛病。
果然下一秒龟甲贞宗就微笑着道:“坐不稳的话可以抱着我,不用担心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主人只要将我当初寻常的交通工具就行了。”
五条悟凉凉地开口:“那听起来不就像坐骑一样?从来没听说过有刀会有这种要求。”
被刺了一下的龟甲贞宗神情微妙地变了变,他抿了抿挂在唇边的笑,小声地自言自语:“被主人当成坐骑……吗?是坐骑的话不被主人束缚住可不行啊……用绳子吗?还是说像马一样用皮质的缰绳更好……”
明显愉悦起来了。
五条悟:……
这把刀不对劲,太有问题了。
真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龟甲贞宗温柔又期待的目光下向他伸出了手。
“龟甲,把时空转换器给我。”
啊,暴露了。
还以为不提就会忘记有这么回事,自家主人比想象中的还要不容易被带跑偏啊。
龟甲贞宗不甘心的将之前审神者交给他,用来让他回本丸查看情况的时空转换器还了回去。失去了于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打刀有点遗憾。
有时空转换器根本就不需要长距离走动,更何况现在周围也没有其他无关人士,没有不能用时空转换器的道理。
花街的定位之前时之政府发布任务的时候就提供过,时之政府提供的坐标本身就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他们很容易就不引人瞩目的进了花街。
主要还是京极屋突然发生爆炸,引起了人们的恐慌。
现在隐已经没有在阻挡人们远离京极屋了,但他们显然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兴致,大街上人少了很多,大部分的人都闭门不出,生怕又发生之前的事被牵连。
三日月宗近和那把鹤丸国永喝茶的地方相当偏僻,已经快要接近街角店的位置了,也难怪他们找了那么久才找到。
那正是因为地方太偏僻,所以店家也没有因为街上的骚乱跟着一起关门,还在好好营业着。
店外有提供客人坐着休息的长板凳,旁边还杵着一把大伞供客人遮阳,华美的太刀坐在那里几乎成了那简陋寡淡的店铺唯二的亮色。
另一个亮色则是他边上的那一把鹤丸国永,就像是破败的环境之下忽然乱入了一只洁白的鹤,突兀又显眼。
这两把太刀喝着茶,板凳上还放着两盘三色丸子,气氛轻松又惬意。
和另一边对他们无可奈何导致满头阴云的太刀和短刀形成了强烈对比。
“哎呀。”三日月宗近最先注意到了他们,他笑着对身边的陌生太刀介绍道,“我的主人来接我了。”
“哦?让我看看你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鹤丸国永还挺喜欢这个偶然认识的朋友的,不像他周围其他人那样一个比一个奇怪,这个叫三日月宗近的是个能沟通,脾气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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