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程问她:“你不会觉得, 郁池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简娆舒:“不会啊,我觉得郁池他人还不错啊,你为什么会觉得别人难相处?”
这几天和郁池相处下来的时间, 简娆舒觉得还挺愉快。
如果说之前他们之间还有点陌生, 不太会聊天, 那现在这点陌生感, 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简娆舒心里,郁池已经可以划为熟人那一类了。
她在他的面前, 甚至可以无所顾忌地说一些话,她本身不是那种话少的性子,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在飞机上, 已经从职业生涯聊到各自的爱好,
郁池并不是那类活跃或者活泼的人, 大多数时候, 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话不是很多,但总是恰到好处。
果然, 像郁池那样的艺术家, 对美和艺术性会比一般人要高,也有着凡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虽然简娆舒不是很懂,但觉得对方的专业水平确实很高。
“真的不会吗?”田程压低了声音问她,“难道你不觉得郁池看着温润雅致其实表里不一,高岭之花,某些时候要求很高,对什么东西都吹毛求疵吗?啧, 要我说啊,这艺术家就是有病。要不是长了一张优越性那么强的脸和身材,绝对就是出门会被打的典型。”
简娆舒听了他的言论,问:“你不会对他有过什么想法吧?”
“什么想法?”
看到简娆舒的眼神,田程瞬间明白了,马上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直的!”
“田程哥,你有过女朋友吗?”
田程眼皮子跳了跳,那倒还真没有过。
哦豁,真的危险了。
“田程哥,你对郁池的怨念,似乎有点深啊。”简娆舒开始在边上劝导:“我怀疑是你对他有过企图,结果因为对方没有搭理你,所以你怀恨在心了?田程哥,你看看他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心里永远只有他的音乐和高雅艺术,也该知道他就是个性冷淡,没有那种世俗**,你知道吧,这种性冷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解。就算被拒绝了,你也不丢脸。”
“这种男人,天生就是站在神坛上的,让他好好站那儿吧。”
田程的脸,又黑了几个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说了,没那回事儿。算了算了,我也就 是担心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问,行吧?”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怎么的,居然还越描越黑了。
田程干脆不说话了。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另一个问题,他们俩就这么坦然地从飞机上下来,又一起出来,交谈时看起来怪亲密的,不怕被拍到误会了的吗?
赵哥下了车,刚好看到郁池一行人走过来,都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他也能立刻分出来谁是谁。
“郁池。”
他和其他人也都还熟悉,主动打了招呼。
见到简娆舒,还打趣道:“简娆舒在西水村玩得很开心啊。”
现在简娆舒的热度可不低,甚至以一己之力,带动了西水村的旅游产业和田园热。
“还好。”
田程把简娆舒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就听到郁池对简娆舒说:“今晚如果有空的话,和清楠他们一起出来吃个饭吗?”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是征询她意见的意思。
简娆舒想了想,晚上的确有空,她觉得自己可以说是艺人中最闲的那个了。
前段时间在西水村打工辛苦了,现在应该好好奖励自己一下,放假一周。
简娆舒已经计划好了,回去后先睡一下午,这个天气还挺适合睡觉的,等醒来再找吃点的,然后看场电影,因为打工,她已经很久么看电影了。
最近出了几个不错的片子,她都攒着,而且还挺有兴趣的。
凌清楠立马答应了下来:“请吃饭,那必须去啊,不去白不去。小姨妈,有人请客,咱们就去蹭个饭。”
自从在观江揽月住了一天,他就不喜欢回自己家了,一个人住还怪冷清的,如果爸妈搬过来一起住,他又觉得自己被管束了。
在小姨妈家,最合适了。
田程还有点无言以对,怎么着,一个个的,都不怕被狗仔拍到啊。
对此凌清楠表示,他们三个一起约饭,就算被拍到了也只会认为是普通的社交,没人会大做文章的。
田程这么一想,觉得好像是这个理儿,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何况如果真的被拍到了,传了什么绯闻,吃亏的又不是他们家艺人,随便吧。
凌清楠和简娆舒上了同一辆车,一起回了观江揽月。
大堂姐知道凌清楠在堂妹这儿,也就嘱咐他要听话懂事一点,别给他小姨妈惹麻烦,也就没再管了。
**
郁池回到家,用指纹解了锁,在玄关换了鞋。
四百平的房子干干净净,几乎一尘不染的,颜色搭配也很简单,基本都是灰黑白,看上去简单,很符合他的性格。
厨房里也没有半点烟火气息,像是从来没人用过,地板上也干净到反光。
男人穿了鞋,把行李箱推到了指定的位置,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换洗的衣服都放进了衣柜里。
他这个人,多多少少有点洁癖和强迫症,家里的东西绝对不能乱摆放或挪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得干干净净的。
他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只有属于他的那只玻璃杯。
叮的一声,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有人给他发了消息。
他拿出自己办公时才会用的眼镜,戴了上去,挡住漆黑的眉眼,看上去多了几分温文尔雅,这是用来保护视力的。
“郁池,你这次去西水村回来,有灵感了吗?我还眼巴巴地等着你给我写的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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