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大长老将我半扶了起来, 让我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后背贴着大长老凉凉的胸膛,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仰头想看看大长老,但下巴刚抬起来一点, 就被大长老从侧上方吻住了。
大长老平日的吻都很温和, 现在却有种说不出的激烈和缠绵。唇纠舌缠之际,大长老一手环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了我腰间的毛巾。
他的手向下探去,然后,我的身子猛地一僵。
大长老轻声安抚我:“别怕。”
其实我没怕, 我只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从昨晚我吃了药起,我就一直闹不明白, 那丹药的药性极其猛烈, 时不时在我身体中乱撞,就像是要寻找到一个突破口一样。
而现在,我终于知道突破口在哪里了。
从日落到夜浓, 我一直靠在大长老怀里,大长老替我纾解了已不知道多少次。
我终于逐渐恢复了神志,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床铺,又低头看了看大长老骨节分明的手, 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我滚烫着脸,磕磕绊绊地道:“大长老,我, 我觉得我好多了,你已经可以……住手了。”
大长老分出一缕灵力探了探我经脉,确实没发现残余的药性后,终于松了口气:“的确, 药效已经差不多退了。”
我以为大长老会说:“那就到此为止吧。”
谁知道大长老说的却是:“那,再来最后一次吧。”
大长老的动作不像一开始那般生涩,经过这么多次的练习,他已经十分熟练了。
他或轻或重地撩拨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最后一次竟格外难熬。
我哆嗦着软在大长老胸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颤着声音求他:“大……大长老……不行了……我不行了……”
“就是让你有点记性才好。”大长老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我耳垂:“什么东西都敢乱吃,真落下毛病我看你怎么办!”
从日落到现在,大长老足足为我担心了几个小时,也足足为我劳累了几个小时,我羞愧地说:“以后绝对不乱吃东西了。”
然后,我难耐地动了动,声音小的和蚊子哼哼一样:“我知道错了,所以……”
大长老好气又好笑地曲指弹了我额头一下,也不再折腾我,加快了手上动作。
我眼前白光闪过,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彻底瘫在了大长老胸前。
我有点儿止不住地傻笑。
大长老低头,从上方和我对视:“你还好意思笑。”
因为大长老的这一下动作,他的头发从肩头垂落,扫在我脸颊上,痒痒的,我往旁边躲了一下,大长老却猛然按住了我。
大长老的声音本就因为疲劳变得低低的,现在却突然变得更加低哑了,他说:“方青鹤,别乱动。”
我一愣,马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长老从背后环抱着我,不时吻着我的后颈,我的肩膀,像是要通过这些轻轻的吻来缓解他此刻的难受。等他好了些后,才将我抱起来,来到小院子中的温泉,将我轻轻放入泉水中,替我清理了一下身体。
被那温暖的泉水一泡,疲惫好像被放大了一样,我立刻昏昏欲睡了起来。
趁我打瞌睡的时候大长老去整理了一下床铺,又将我抱出温泉,他给我擦了身体,又给我套上睡衣。
其实我不想让大长老伺候孩子一样伺候我的,但我眼睛也睁不开,手脚也实在没力气,我别扭了一会儿,很无奈地放弃了,一歪头就那么直接睡了过去。
我睡得特别沉,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我被一阵剧烈的欢呼声吵醒。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大长老在月光下格外柔美的面庞,他没睡,正在黑夜中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就如前些日子我们一起睡觉时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就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那些欢呼声来自四面八方,我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别的房间的住户在庆祝新一年的到来。
我喃喃地说:“大长老,你真好看啊,我好幸福啊。”
大长老一愣,随即眼眸弯了起来。
我又说:“大长老,祝你生辰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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