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想不想听我讲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个小姑娘,她的家里六口人,三个闺女, 最小的是儿子。父母为了儿子的婚事, 将三个女儿卖给别人, 连个嫁妆都不给。
我说的这个姑娘运气好, 嫁给了一个孤儿, 孤儿对她很不错, 也有本事, 没多久就挣了大钱,惹得村里一顿艳羡。”
林蓓蓓对她的故事没什么感觉, 只是时间一直在往前走,等不得她这么慢悠悠地讲故事啊喂。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我时间比较赶,您能否说重点?”
钟秀曼幽幽的睨了她一眼,“下面就是重点。”
得嘞, 是我浪费时间了。
“您继续, 您继续。”林蓓蓓赔笑。
“孤儿不想一辈子呆在小山村里, 就带着妻子去了镇上,拿钱买了个房子打算做点小生意,谁料妻子的家人频频上门哭闹着要钱, 不给就说他们没良心, 上门的客人…见了也不想惹是非, 直接离开。
有一天,姑娘的弟弟赌.博被赌.场里的人追着要钱,然后他想到了在镇上做生意的姐姐, 后来,赌.场的人开始追着姑娘要钱。”
“然后姑娘被逼死了?”林蓓蓓猜测。
注意到钟秀曼的眼神,林蓓蓓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故事里的姑娘不是眼前的钟秀曼就是还没见人影都钟秀玉,讪讪一笑,示意她继续。
钟秀曼继续道:“没办法,孤儿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生意,只能拿钱帮妻子的弟弟还债。孤儿很聪明,他知道赌博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所以他低价将房子卖给了一个当时在镇子上有钱有势的地头蛇,只有地头蛇的人才不会被妻子的家人闹的生意开不下去。”
后来那群极品家人该不会知道他们要离开,提前拦住杀人抢劫吧?
一不留神,林蓓蓓的脑洞又走向杀人事件。
钟秀曼没有停止,依然在讲故事,“姑娘的家里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风声,提前一晚偷偷进姑娘的家里,打算偷钱,谁知碰见了夜起去厕所的姑娘,他们看到第一反应竟然是拿刀砍她。”
“然后你出现伤了他们?”
“只是打晕丢出去罢了,这家民宿就是孤儿开的。”
猜测成真,钟秀曼就是钟秀玉,她是钟秀玉的副人格。
“蔡和一家人杀了孤儿夫妻,鸠占鹊巢?”
“对。”钟秀曼肯定后,直勾勾地看着林蓓蓓,一言不发。
林蓓蓓无奈主动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让他一家人付出代价。”
林蓓蓓皱眉,“你自己去不行吗?杀人有限制,让他们每天都遇鬼还不行?吓唬他们让他们自首,的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去自首。”
钟秀曼摇头拒绝,对林蓓蓓说道,“蔡和一家人不知情,是蔡和杀了他们一家,你只用让蔡和付出代价就行,他身上有开过光的玉佛,我们靠近不了。”
听完,她还是非常抗拒帮她做这件事,沉默许久,终于想出一个法子来,“我帮你们把他身上的玉佛拿走,你们自己报仇,可以吗?”
“可以。”钟秀曼点头,她也想亲手杀了蔡和。
林蓓蓓喜的眉开眼笑,她没忘自己的最终目的,问她,“你可以控制自己出来的时间吗?”
“可以。”
“那你回去吧,我找钟秀玉。”
钟秀曼盯了林蓓蓓好长一会儿,林蓓蓓好不心虚的看回去。
“妈妈,妈妈。”小女孩儿忽然叫起来,“妈妈,这是给我糖的姐姐,我不是故意带她来的,你不要打她哦。”
钟秀玉摸摸小女孩的头,温柔的说,“妈妈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出去玩了。”
“好的妈妈。”
林蓓蓓站在一旁,没去打扰她们的亲子活动。
若说钟秀玉是一滩温暖的水,那么钟秀曼就是一个充满攻击的火焰,微不留神就会被她的火焰擦伤。
一样的身体,不同的气质,这样的差别,她喜欢。毕竟,她自己也是这样,游戏中的自己和生活中的自己,就像是两个人。
林蓓蓓盈盈一笑。
小女孩离开后,钟秀玉回头对林蓓蓓温柔一笑,“你好,我是钟秀玉,你和秀曼的对话,我全都知道,谢谢你。”
“不客气,我很好奇,这么温柔的你真的恨蔡和吗?”
“当然,如果不是他,我的丈夫还在,我的女儿现在马上就能上小学,日子会一天天的变好。”
说出这句话的钟秀玉脸上的笑容依然是温柔的。
林蓓蓓却觉得这温柔的表情下是充满冰冷的。
“我会帮你们把蔡和身上的玉佛拿走。”
“谢谢。”钟秀玉真诚地说,“时间不多了,宝石给我吧。”
林蓓蓓看着她的眼神逐渐转变成疑惑,她笑了,“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钟秀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帮你们将蔡和身上的玉佛拿走,这块宝石就是你们给我的报酬,如何?”
“为什么?你看起来并不喜欢宝石。”
“不,你错了,我非常喜欢宝石,但是捡到东西要还给东西的主人是我从小学到大的品质。我不能因为我喜欢它而独自占有。”
“那你……”
钟秀玉的话没说完,便想到了原因。
林蓓蓓笑了笑,正色直言:“没错,如你所想,这是一个交易,能杀了你们一家人的蔡和武力值一定很强,我带着生命危险去帮你们取他贴身物品,路上一定会充满坎坷,甚至我也有很大的可能死在他手里。”
钟秀玉叹气,“这块宝石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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