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锦见着人了赌气啥的全都没有,连头不都敢抬,更何况是回话了。
沉默在霍昂看来无异于无声的反抗,他耍人流氓了,人家害怕想要自力更生远离他。
气焰也灭了不少,
“你就那么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吗?”
姜禾锦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顶帽子,“明明是你不想看见我!”
“我都看见了,昨天你和安晨阳有说有笑的,”姜禾锦眼圈红红的,“你不是去国外出差了吗?回来得这么快?”
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听说姜禾锦跑出来找工作想都没想就找过来了,哪里记得昨天扯的谎,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你都看见了?是安家的人一直在烦我,我昨天出来是想一次性和他说清楚。”
“真的吗?不是要和他联姻,撵我出去?”
霍昂把人带上车,暖气开到最大才说:“谁要撵你走了,我还怕你不愿意住了。”
想给人揉揉冻得通红的手,又不像之前那样心无旁骛,最后还是拿出车里的毛毯给他盖上。
一路无话,姜禾锦推翻所有猜想,又不敢主动提起那晚的事情,怕霍昂露出恶心的表情。
霍昂更不敢提了,巴不得姜禾锦一辈子都想不起。
张怊把他们送回青山后就功成身退,出门前念叨了一句:你俩那嘴跟没长一样,啥也没说清楚啊!
你喜欢霍昂吧
驭严言
霍昂谎言被戳穿索性抛去脸皮不要,大大方方的搬了回去。
但就是不主动提起那晚的亲吻。
反倒是让姜禾锦更加羞愧了,在他看来霍昂的只字不提无非是想给他留几分脸面。
先生给了台阶他得下,不过不能太给自己脸顺杆子往上爬,所以在别墅里能躲在自己房间尽量不出来给霍昂添堵。
霍昂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姜禾锦在躲他。
姜禾锦的黏糊依赖一直都给霍昂一种他是锦锦最重要的人的感觉,某天从云端跌下的失落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好几次吃饭时霍昂都想强硬的抬起姜禾锦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他要问个清楚,是不是记恨上他了,
可姜禾锦除开不咋理人,给他做饭,关心他在书房处理公务时渴不渴饿不饿的,一样都没落下。
霍昂有时候在想是不是锦锦怕自己恼羞成怒把他扔出去,不得不低头,但他在绾司时多烈性啊,怎么都不会为了谋得一个安稳之地谄媚对他做下流之事的人。
结果他还没想清楚,就在大年初三出差了。
是真的出差而不是因为姜禾锦。但有了之前的事,不论他怎么说姜禾锦都觉得是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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