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疼你一场。”他回抱住姜禾锦,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锦锦,你期待新年吗?”
姜禾锦从他胸口扬起脑袋,心酸与衍与衍的很。
“期待呀。可我都是看别人家过,贴窗花,买年货,一整年都在吵架的夫妻,过年时都能笑呵呵的坐在桌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我家不行,爸爸会出去喝酒,回来打我,骂我没用,妈妈,都不要我好些年了。”
他记忆中就没过过春节,别人家欢声笑语,他家是姜恩富骂骂咧咧混着自己的痛哭,又是别人饭桌上的一次谈资。
“先生呢,是和桂姨他们一起过吗?”
“桂姨和苏师傅过几天都要回老家。家里只剩我们俩。我也好几年没正经过节了。”
姜禾锦不难想象霍昂的春节该多冷清。
“我们去买年货吧?”
“嗯?”
他期待的望着微愣的霍昂,“两个人也能过呀,我们去买窗花和春联,贴满每个窗户,还有烟花,晚上在天台一起放,我会做饭的,我给先生做一桌年夜饭,吃完饭我们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一起迎接新年。”
哪怕我会放弃自己,先生不会
霍昂兴趣并不大,毕竟他一个人过春节好些年了,早就忘记一家人热热闹闹围着桌子嬉笑的场景,
严格来说,霍家从来就没那般温暖过。
突然有个小盆友兴致勃勃的说要准备年货,好好操办即将到来的节日,他竟有些措手不及。
回去的路上,
姜禾锦把脸缩在厚厚的围巾里,只露出不停张望的一双眼睛。
“先生,我好像也不会置办呀?”
他丧气的撇了撇嘴,十几年人生连顿正经年夜饭都没吃过,
想依瓢画葫都找不到例子。
蔫头耷脑的委屈样儿,霍昂倒不好泼冷水了。
“过个年有什么难的,我陪你!”
“和凉粥都是甜的!”
霍昂:……那倒是大可不必。
苏师傅开车拐到一条车流量少的街上。
听了他们的谈论笑呵呵的插话:“锦锦要买年货吗?”
姜禾锦扑到前座靠背上,“是呀,我和先生准备好好过个年。可是不知道细节要备些什么。”
“嗐,回去问你桂姨不就知道了。我和她每年回老家操持一大家子呢。”
姜禾锦找到路子,一晚上都极其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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