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被窗帘捂得严严实实。
席天枕在艾利斯身上,头倚着他的胸膛。
雌子的脖颈上旧痕未消,又添新的颜色。
席天咕哝:“你心跳得好快。”
艾利斯手插进雄子短短的黑发中。
艾利斯:“雄主刚才的反应,看起来和以往不一样。”
席天来了兴致,望向雌性:“有什么不一样?我以前是什么样?”
艾利斯:“雄主,离我近一点。”
席天不明所以,把自己向上挪了挪。
艾利斯有力的双臂穿过席天腋下,把他整个搂在怀里,翻个身,与席天四目相对,近得快亲在一起。
席天被这一举动惊得心突突跳,反应过来,笑出声,“浑蛋啊你,也不说一声。”
凑上去轻咬雌子的下唇。
两人又亲在一起。
席天:“快说,哪不一样。”
艾利斯:“以往,雄主做时不喜欢说话。”
席天:“咦,有吗?我的话已经够多了。”
艾利斯沉思,回想以前记忆,确认没错,刚要说什么,被席天打断。
席天:“做时那么舒服,谁还有时间说话。”
艾利斯,笑:“这次说的话确实比以往多很多,不算第一次。第一次全程是你在问,我回答。”
席天伸出手指,掐艾利斯脸上的软肉:“第一次是心疼你,论坛里说雌虫第一次都会疼,有的会疼到叫出来。谁知道你那么耐折腾,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直接提枪上阵。”
艾利斯不语,笑着拨开他的手,稍一歪头,在席天左肩上,含|吮出一点红色,柔软的舌在上轻轻舔|舐。
在雌虫比雄虫精壮强健的身体中,蕴含着高于雄性十倍的类固醇荷尔蒙,这种激素使他们体型比雄性大,也更富有攻击性。
这种演化,在原始社会是为了更好生存,但却并非适合于繁衍后代。
雄虫、雌虫在成年以前,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全。直到成年期蜕变,才会成熟。
成年以前,任何性|行为对雌性来说,都会对孕体造成伤害。
长久的演化,使得成年雌性在初次之前完全冷感。
雌性的第一次,往往慢热。
被现代社会惯坏的雄性无有多少耐心,逐渐形成了以为雌性第一次带痛很正常的观念。
艾利斯一直有看电影的爱好,大学时在朋友打包传来的几百部电影中,误点开了这唯一一个纪录片,结尾时,主持人员忿忿不平指责社会把雄虫养坏了。
那部纪录片,一度也成为不想结婚的原因之一。
“谁让雄主就是个温柔的人。”
席天沉默,罕见有点不好意思,也没阻止艾利斯在他身上留痕迹。
他哪里温柔,明明是因为身体敏感,十分怕疼,一点疼痛降在他身上完全无法忍受,面对其他人,就会下意识地感同身受。
对艾利斯的温柔,本质上,不过源于他对自己身体的温柔。
他轻踢艾利斯一脚,问道:“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我现在有什么变化呢。”
艾利斯:“没什么变化,一样不爱说话。”
他又踢一下艾斯利,“这算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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