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离忧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从民宿走出来,看着平时大大咧咧的花花公子冯巍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拿着烤串玩。冷酷霸总裴俨面带微笑的在旁边殷勤伺候。
岁月静好,你侬我侬!
再看看自己家这个从来没有半点自觉,动不动就动手打架血拼酒吧,对着谁都能露出一副该死的可怜乖巧不设防模样的傻o。
走到哪儿都能勾引一群情敌回来让自己泡在醋缸里,还怎么都不去领证!
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还不算,揣了一个还这样!是不是心里根本就不想要他?就想找个意外的机会搞定了了事!
贺若君独自从民宿出来,看姚离忧坐在之前冯巍的位置上,乖乖巧巧的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拉拉他的衣袖。
耷拉着头,可怜兮兮的说:“小忧,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姚离忧一把收回自己的衣袖,双眼注视前方,冷冷的说:“不想要趁早去拿了!”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贺若君的求情哭诉,他转过头来。
贺若君惨白了一张脸,咬着嘴唇,眉眼通红,眼眶里的眼泪直打转,要哭不哭,想伸手拉姚离忧又不敢,看着他转过头,嘴巴一瘪,带着浓浓的哭腔。
“你还是不想要他对不对,你就是不想要他,上次你签字就那么干脆,果然还是不想要他的…”
姚离忧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擦了擦他夺眶而出的眼泪,心慌意乱的连忙辩白:“怎么会不想要呢?我什么时候不想要了?上次是误会,是我做的不对,别哭,别生气…”
感受到对方有些得逞欢快的信息素,全方面都被贺若君拿捏的死死的姚离忧知道自己又被骗了,他在心里愤恨不已。
看着贺若君可怜兮兮的模样又硬不起心来,只能忍着自己的不悦,问:“还难受吗?”
贺若君摇摇头:“有些闷闷的。”
“上次是什么时候疼的?”
姚离忧扶着他靠在椅背上,自己坐直身体给他擦擦眼泪。记忆里自从把人逮回来,贺若君再也没有嚷过肚子疼了。
贺若君用背揉揉眼睛:“之前在老宅你总气我的时候,有一天就好疼好疼,比今天都要疼。好像针扎一样,坠疼坠疼的。后来那天晚上就进医院了嘛…”
姚离忧听他说起,都心有余悸。
坠疼坠疼的,崽子真的几次三番都差点与他们擦肩而过了!
姚离忧训斥:“那你今天还跟人动手?明明答应过我不跟人动手的!”
贺若君噘嘴嘟囔,小心翼翼的看着姚离忧的表情:“我一高兴就给忘了…”
“呵呵,那你继续去高兴,来管我做什么?”
贺若君连忙抓住要抽离的手,笑容满面的说:“你生气了,我就不高兴了。”
“好啦,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不跑不跳不蹦跶!”
贺若君竖起三根手指头,挂着泪痕发誓,惹得姚离忧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贺若君站起身来,拉着坐着的姚离忧:“出来烧烤的,坐在这儿干嘛呢?又不是大肚子的巍巍!”
然后用力的拉扯姚离忧往烧烤架走:“走啦走啦!”
姚离忧就着对方的手把他拉回自己的怀里,捏捏他的脸,说:“就你会装可怜来骗我!”
“你不是说我比塑料袋还能装吗?装的还可以吧!”
说着又以不慢的速度往烧烤架跑去。
姚离忧听着这句他亲口说出的侮辱人的话,有些失神。抬头就看到那个不长记性的人小跑的往烧烤架去了。
怒吼:“阿!落!”
贺若君被震的身形一抖,步伐瞬间明显缓慢了下来。
姚离忧只觉得脑仁疼,按着太阳穴安慰自己:好歹还是慢下来了,还能教!
……………………………………
晚饭过后,冯巍不能累,就和裴俨就先走了。
贺若君和黎文在院子里闲聊。
黎文竖起大拇指示意身后:“你家这个前夫不错,对你挺好的,考虑要复婚?”
贺若君挥挥手:“没兴趣吃回头草!”
黎文笑道:“朱雀跟我说那是你前夫的时候,唬的我一愣一愣的!你还真的就结婚了,吓死人了!”
贺若君伸出五个手指头:“我结婚有什么好稀奇的,彩礼5000万呢,吓死你!”
黎文拍拍胸口:“嗯,可吓死我了!”
又说:“你想我跟裴俨合作?”
贺若君摊手:“我只是个牵桥搭线的,成不成看你们!我和他男人是过命的交情,他把资金从姚氏抽出来,或多或少也赔了些进去。给他一个机会认识你当做补偿呗!”
“你把我当甜枣呢!”
贺若君单手托腮看着黎文:“我看你俩谈的挺好的,提前祝你们合作愉快!”
他端起手边的水杯在黎文的杯子上碰了。
“姚太广能帮你赚多少?裴俨能十倍给你,而且还是干干净净不用洗的那种!”
黎文会意的端起被碰过的杯子,喝了一口,算是赞同。
“他看起来年纪轻轻,倒是一把经商高手,好好□□,以后是个人才!”
贺若君有些错愕:“裴俨可以呀,竟然能得到你黎文这样的称赞!”
“你要的东西都给朱雀了!”
黎文看看腕表,说:“时间不早了,先走了!”
“等姐生了我去看她!”
贺若君站起身来,招招手,树下出来一个人。
“聿琉,送送你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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