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暂且觉得是吧。
我依旧是像个透明人一样看他们。
“哥,生日快乐!”柏禹对陈俊朗说。
陈俊朗微微裹紧了些大衣,伸出手牵着柏禹的手,“我是二十六岁的老哥哥了。”
“哪有,哥哥年轻力壮。我给哥哥准备了一个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陈俊朗抬眸笑了笑,“我的二十六岁礼物会是什么呢?”
他在柏禹衣服里摸来摸去,“哥,在我裤子里,你摸错地方了。”
“我就看看你腹肌有没有退化,谁和你说我找礼物呢。”
最后,陈俊朗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了一只录音笔。
是个很新奇的礼物。
“哥,我给你录了很多很多句,我爱你。”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肉麻的。”陈俊朗边说边笑,最后按了播放,在我爱你的声音里吻了对方一口。
我沉浸在了梦境的故事里。
很像是另一个版本的我们,相遇不同,经历不同,但是都在一起了。
我本来还想继续见证梦里的故事,可是头却突然疼了起来。我听见了清晰地声音,是我的柏禹正在叫我。
我试图从梦里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四周的环境很陌生。我看见了柏禹,他立马握紧了我的手。
“这是哪?”我问。
“医院,你发烧的有些严重,昏迷过去了。”他眉头紧蹙,“哥哥,你发烧了为什么不声不吭。都怪我我没发现,要不是张力发现了,我应该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我握了握他的手,“没事,我出去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病了,应该是出去吹冷风着凉了吧。柏禹,你不能把我自己的所有问题全都揽到你身上。”
“你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孩子,用不着在我面前老成的像是有几十年阅历的人。”
他勉强挑唇笑了,点了点头。
“我在梦里看到你了。”我笑着对他说,“梦里的你也很帅,真的。看我够不够专一,梦里都只看你。”
他低头在我眉心轻轻地亲了一口,“我在梦里也只看哥哥,还都是裸体的那种。”
我二话不说地给了他一拳。
下流,老色批,乱棍打死算了。
怪不得每天睡醒下面挺的老高了,原来是在梦里觊觎我的身子。
“梦里哥哥看见我干什么了?”他头靠在我身上,眼巴巴地问我。
我笑了笑,“梦到你解决个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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