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听惊得一弹,反应激烈:“不行!他不可以!你不能…!”
祁肆眯眼:“你们交情不浅?”
唐听咬唇,偏过头不语。
祁肆笑了笑,起身离榻,一步步向庭院中走去。
“我们落雁星有个风俗。”他悠悠地说,“若是两方起了争执、有事不能定夺,就按赌石的输赢来。”
他看向南砚:“你们要是赢了,我就放你们走。”
南砚:“那输了呢?”
“输了,你就陪我一晚。”
唐听脸色发白,捶了一下榻:“祁肆!”
南砚倒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口答应:“好。”
祁肆勾了勾唇角,抬起手,屋顶上指着秦南两人的枪也纷纷收了起来。
“那,一言为定。”
他走回榻边,唐听正坐在榻上,对他怒目而视。
祁肆弯腰握住他的脚踝,唐听踝骨细瘦,白皙皮肤下透着淡青色血管,踝间挂着一条银色脚链,银链另一头正栓在榻脚上。
唐听刚刚从未离开这张金丝榻,原因就在这条脚链了。
“唐医师应该会想跟过去看看我是怎么赢的。”祁肆捻了捻那条银链,解开锁,在唐听来不及反应时打横抱起唐听,长长的银链拖曳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唐听扑腾挣扎,惊怒交加:“你干什么!”
祁肆稳稳当当地抱着他,沉着嗓子低声笑:“本城主,亲自抱唐医师过去。”
南砚看了看他们,若有所思。再侧头看看秦隽词,见他神色淡淡,不由得用手肘碰了碰他:“秦哥,刚刚我答应的时候你有没有紧张?”
“没有。”秦隽词低声回答,“信你。”
南砚眨眨眼:“其实你也看出那个城主是真的喜欢唐听了吧?”
“但不是因为这个才放心。”秦隽词轻轻捏了捏南砚的掌心,“纯粹是因为信你。”
南砚小声说:“那我真的很开心。”
祁肆带他们到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楼前。
小楼雕梁画栋,飞檐凌空。大门敞阔,两侧各是一轴八扇景,画的是鱼龙出海,鸾凤腾空。
南砚心下轻叹,不知道唐听发现没有,祁肆建的这座坊,风格真的跟唐听的去疾斋有几分神似……简直是迎着唐听的喜好建的啊。
一进小楼,迎面便是一道向下延伸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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