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又羞又气,手指紧紧揪着床单,他知道秦隽词已经看到了,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床上,挺着肚子,红着眼睛,恼羞成怒地瞪秦隽词,咬着唇瓣,气得快哭了。
其实南砚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昨晚跟秦隽词一起睡的时候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们做了羞羞的事,弄得南砚难受又舒服……
然后、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梦里一样湿了。
南砚带着一丝颤颤的哭腔:“呜你不要看我…!”
他努力想把双腿合紧,可是秦隽词按着他的腿,力气怎么这么大,桎梏得他合也合不上。
秦隽词愣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
南砚扶着自己沉沉的肚子,手肘撑着床铺,侧躺在床上,眼角都红透了,还沾着晶莹的泪光,微颤地咬着唇瓣。
秦隽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尽量把声音放轻,语调温和,认真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阿砚,你都不用躲我。”
其实南砚有这种现象很正常,因为孕夫本就性 欲重些。
顿了片刻,秦隽词问:“……我帮你换条裤子?”
南砚红着眼圈瞪了他好久,到最后眼睛都酸了,秦隽词到底也没有笑他,他才累了,赌气似的撇开头,胡乱“嗯”了一声。
现在南砚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身子太笨重,已经是做很多事都不方便的时候了,只能让秦隽词帮自己。
秦隽词小心地抱起他,抱他去了浴室。
南砚扶着墙站着,羞耻得蜷缩起了脚趾,任由秦隽词在自己身前蹲下,一点点脱下他湿透的裤子。
湿漉漉的布料脱离肌肤的触感,和秦隽词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腿的触感,都让南砚撑着墙壁也忍不住打颤。
宽松的衣摆下顿时露出了水光淋漓的腿根,白生生、嫩生生的。
裤子很快就换好了,重新干爽的感觉让南砚轻轻松了一口气。
南砚换好衣服,就去吃早餐,秦隽词自然地帮他摆好刀叉,帮他把小甜饼切成四瓣。
这是夏澈星九月份的清晨,静谧恬淡,可以听见窗外轻快的鸟鸣。
·
上午时分,耿星河进宫觐见。
不过南砚现在的状态完全没有办法做决策,最后还是由秦隽词引他去了会客厅。
耿星河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敲着扶手,垂着祖母绿的眼眸,斟酌着开口:“最近帝国时局很动荡。白朽院长锒铛入狱,这事却来得蹊跷。少将,你我都明白,白朽先生一片赤胆忠肝,不是会做出危害帝国之事的人。”
秦隽词皱了皱眉:“怎么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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