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虽然身躯庞大,却尾大不掉,转身笨拙。
铿锵几声,秦沉的刀砍在它的蛇尾上,拉起一串金石相击的“哧啦——”声,听得人耳蜗发麻。
蛇鳞漆黑,坚实似铁,这一砍反震得他虎口生疼。
这样直击不行,那换个位置呢?
秦沉找准角度,刀刃一压一侧,便贴着蛇鳞刺入了下面的缝隙,发出“噗”的刀入血肉的声音。
秦沉眸中暗光一瞬即逝,手腕一翻,弯刀一挑,便将它坚硬的蛇鳞挑翻一片,血肉模糊!
蛇王发出吃痛的锐啸,发狂地拍动蛇尾,将地面拍得震动,震起一蓬蓬尘土。
秦沉的刀却始终插在它的血肉里,紧咬不放,甚至更往里刺了几寸。
秦隽词看准时机,右足蓄力一蹬,向蛇王疾速跑去,直接从正面踏上雪白的蛇腹,“噔噔”数步,飞檐走壁,扶摇直上。
秦隽词高高举起弯刀,锋锐的刀刃折射出雪亮的一道光,晃住了蛇王的眼。
蛇王下意识地向后仰,秦隽词单膝跪在蛇腹上,手掌摸到它七寸的位置,笑了。
刀尖,斜刺。
秦隽词握着刀重重捅入它的七寸,蛇的七寸最为脆弱,一捅到底,刀身完全没入,连柄都紧紧怼在了蛇腹表面,这才停住。
在血喷涌而出前,秦隽词就一蹬蛇腹,借力跳开。
在他躲开的下一刻,暗红的蛇血如泉涌喷出,宛如下一场滂沱的血雨。
三把伞骤然撑开。
秦隽词撑着伞落地,秦沉撑着伞站在蛇后,沈星眠撑着伞遮住了南砚和自己。
在这场寂静的血雨里,秦沉和秦隽词遥遥相望。
秦沉低声评价:“反应还算不错。”
秦隽词说:“父亲也很令人意外。”
他们相视一笑,秦沉也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一腔热血沸腾,眉目轻扬,笑得恣意又年轻。
血雨停了,巨蛇轰然倒地。
雨过天晴。
他们又往丛林深处走了一段路,采集好了实验数据,就打道回府。
回到地下实验室,南砚一吃好晚饭就被秦隽词打横抱回了房间。
秦隽词想的是现在可以给南砚吃朱果了,结果刚把南砚放上床,南砚就闷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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