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顶着嗓子眼灌了一口烫的,他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嘴,额角沁汗,脱力地软倒在地上,腮帮子又酸又疼。
秦隽词低低喘着气,两下整理好衣服,把南砚抱上床铺。
秦隽词低头亲亲他发红的唇角,哑声问:“你要我怎么爱你才好?”
他的阿砚太惹人爱了。
南砚猫儿似的哼唧一声,含含糊糊地说:“嘴巴疼……再亲亲。”
秦隽词又吻了吻他的唇角。
午觉不长,只到两点。
南砚打着呵欠起床,眼角泛着一点泪花。
秦隽词伸手圈住他的腰,宛如一只慵懒的大猫,嗓音还带着刚醒的哑意:“你还困就多睡会儿。”
南砚已经在穿外套了,咕哝着说:“那怎么行?我还要给咱爸留下好印象呢。”
秦隽词低笑一声:“他们知道你怀了我的幼崽,多睡会儿也不要紧。”
顿了下,他又慢腾腾地补充道:“小孕夫是有特权的。”
南砚耳尖发红,脸皮发烫,别开头不肯说话。
不过最后还是一块儿起床了。
他们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沈星眠和秦沉好像要出门。
沈星眠戴着副护目镜,护目镜拉到了额头上,清清爽爽地露出眉眼,手里拿着一张地图,身上背着一个装备包。
秦沉也是差不多的利落,一身风衣,皮质长靴,背包,手里拿着一副探测仪。
像要外出……或者说像要去探险的样子。
沈星眠看见南砚他们出来,抬了抬头,笑了起来:“我们下午要去丛林获取一些实验需要的数据,大概晚上才回来……本来给你们留了字条,没想到你们刚好起来了。”
秦沉抬眼看了看秦隽词:“你们要是想,可以一起来。”
沈星眠用手肘轻轻怼了下他,“丛林那么危险,他们第一次去多不安全。”
秦沉却笑了,与秦隽词对视,微微眯起眼:“第一军长,你应该不会怕一个丛林吧?还是说你做不到自保和保护自己的雌性?”
微妙的刺探。
他们既是血脉同源的父子,也是一个雄性对另一个雄性,发起的挑衅。
无声的较量已经展开,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只有让对方认可并证明自己有保护雌性的能力,才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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