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和第一次一样,还是那么软。
就像是脱水已久的鱼儿,原本只停留于表面的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宴青辞所想要的。
食指和拇指稍稍用了些力,直到少年微微开口,他就立马长驱直入,极度遏制自己的疯狂,轻轻地扫荡着属于少年的每一个角落。
他勾着少年的舌,轻轻啜着软软的尖端,似乎想要唤醒沉睡的少年与他共舞,却又害怕清醒后的的少年受到惊吓。
黑眸里的暗浪似乎已经不可收拾,宴青辞渐渐吻得有些重,他甚至可以听到身下少年时不时因为供氧不足而发出的嘤咛。
可是…怎么办,他,不想停下。
此刻,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把安殊吻醒。
然后清醒的少年一定会惊恐地看着他,大骂自己是个变态,一想到那精致好看的桃花眼被恐惧所填充,宴青辞的心底就多出来一丝奇妙的兴奋感,他甚至有些期待这样的安殊。
“唔……”
安殊本来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白马王子在带着自己参观他的酒庄,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莫名其妙中间杀出了个毒皇后,非要逼着他吃那个该死的毒苹果。
自己又不是没读过童话,安殊誓死不从,奈何势单力薄,那人拼命想要把苹果塞在自己嘴里,他拼命往外顶却都是无果。
猛地睁开双眼,看着依然空荡荡的客厅,安殊有些郁闷地揉了揉头发,感觉到自己嘴唇的异样,他伸手摸了摸,除了感觉热热的,好像也没什么。
大概……
安殊想,可能是奶猫趁自己睡着偷舔自己了吧。
夜还很深,安殊也没多想,揉了揉眼睛,便又翻身睡去了。
被莫名安上偷舔罪名的奶猫此时正踱步走向站在卫生间对面的宴青辞,轻轻拱了拱人的裤脚。
黑暗里的少年背靠着墙,整个人都被无尽的夜色吞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那唇上泛起的水光,就是今夜犯罪的证据。
他弯腰抱起地上的奶猫,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卧室。
将奶猫放在床头,宴青辞也躺了下去,他揉了揉奶猫的脑袋,声音还有些嘶哑,“晚安,安安。”
奶猫听懂了主人对自己的称呼,蹭了蹭人的手心,便用尾巴将自己包起来,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凡事一旦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个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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