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视线不由得频频朝着厨房的门口飘去,夏仓炒菜的过程似乎也变得格外漫长。
“夏仓!”应若忽然想到一件事,桌上还没有碗筷。一有了借口,耐不住好奇心的趋使了,又踏进了厨房。
这一回,可没有刚刚进来的那一次舒服,浓浓的黑烟弥漫了开来,一闻到就感觉呛得很:“咳…咳…咳咳咳咳……”
“你又进来做什么?出去等……”夏仓听见了动静,回头看了过来,也许是从小到大习惯了的缘故,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好…咳咳…我走了!咳咳咳…走了!”反观应若,已经遭不住了,又退了出去。
唉!
要不直接问问好了,何必遭这份罪,再说,很快就是两夫夫了,像这样一个小问题,夏仓应该愿意说的。
应若歇了心思,就不进入厨房捣乱了。
一盘腊肉和一盘野果很快就被端上了石桌,这是今天的晚餐,紧接着,夏仓熄了火,以后也坐了下来。
应若直勾勾地盯着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只不过,由于夏仓坐在了背对着门的位置,错过了一个观察那对大眼睛的好机会,真令人十分惋惜啊!
“看什么看,还不快趁热吃,这种天气很快就凉的。”夏仓拿起了筷子,伸到一双不加掩饰的眼睛前晃了晃,有些不满,其实也是合理的。
“哦。”应若不敢出声,乖乖地吃饱,然后,离开石桌,到厨房烧水去了:“唉。”
他们都吃饱了,也洗过了澡,劳累又枯燥的一天算是结束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应若晚上看不怎么清楚,所以,没有别的活动了。
只好先躺上了床,此时,又忍不住怀念起了手机和电脑,就像一个戒网瘾的少年:“好无聊啊!”
“啊啊啊啊啊啊……”手总觉得痒痒的,整个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情绪都开始变得暴躁了,不时,手狠狠地拍打几下石床,算是一种发泄吧,太无聊了。
夏仓不在,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对这个人而言,晚上的活动似乎都不影响,真是太过分了,仿佛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
凭什么!
凭什么晚上看不见就要被困在屋里,夏仓凭什么就可以出去玩!
应若塞了满满一脑袋的愤愤不平,捶了无数次床板,终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悄悄地摸上床来了。
他按捺着烦躁的情绪,随口问着:“你去哪里了?”
“去了一下西荷那儿。”夏仓如实地说道,没有察觉到那份不寻常的心思,着实叫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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