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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面无表情看着这场变故。
李月皎捂着胸口,意味深长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什么意思?”
傅云从语气冷淡,却微笑着给她剥了个虾。
人前还是得夫妻和鸣,这点他懂。
李月皎试探着说:“这件事你怎么看?”
傅云从不想搭理她。
不过皇后一巴掌拍死一头鹰,跟玩儿似的,确实有点强。毕竟那是鹰,一般人手伸过去,顷刻手就废成肉泥了。
李月皎凑近了,压低声音说:“你这个人真是六亲不认啊,亲爹也敢下手,说说咋弄的,怎么让那头鹰攻击父皇?”
傅云从剜了她一眼,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有病。”
李月皎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又靠近他一点。
他倒也把耳朵贴了过去。
李月皎说:“三殿下若非有十全把握,怎会上殿来卖弄,而且母后也常常去看他驯鹰的,偏今日这鹰不对劲了。”
傅云从眸色一沉。
李月皎好心道:“小心点吧你,父皇母后疑心都重,你一贯讨厌三殿下,难免怀疑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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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一边哄着廷儿,一边吩咐人查那头鹰的饮食,平时呆的笼子,已经当天接触过鹰的所有人,都得一五一十的查验。
上上下下搜了个干干净净,都没察觉异常。
平时里照看鹰的宫人说,进殿之前这鹰还是正常的,是进殿之后,他远远看着,也瞧着不太对劲了。
大殿里的陈设都是清辞亲自监看着布置的,在场那么多人,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实在无从查起。
此事就这样没了头绪。
直到傅景翊说了句:“墨迹洒在地上,并不能立即清理干净,等廷儿再站到那里,地上仍有余渍,且能闻到余味,鹰的嗅觉是很灵敏的。”
清辞仿佛没听见,给他揉揉肩膀,自顾自的说:“野兽毕竟难驯,也许就是个意外,没伤到人就是万幸。幸而咱们廷儿还小,旁人也不会耻笑他什么。”
傅景翊握住她的手,道:“你分明找人查验了地上墨迹,已有了结果,为何还要包庇他?”
清辞呼吸一滞,回握他的手。
“不论如何,他也不可能要伤害你的,”清辞声音极软,央求着说,“起初我也怀疑他,可是那孩子跟我不亲,对你是极好的,他不会拿你冒险的。景翊,你相信他一回?”
傅景翊沉默良久,点了下头。
清辞继续给他揉肩膀,“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太子用的墨毕竟许多人都能碰到的,太多人可以下手了。”
她觉得,傅景翊从前不是那么草率下结论的人,到底是对太子性子的判断有些先入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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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盯上了苏甜。
连续三日把她叫来喝茶,然后让她坐在那儿,自己则不搭理她,不管她怎么喊母后,怎么说话,都置若未闻。
苏甜终于忍不住了,哭着问:“母后,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清辞把修长的金护甲戴上了,总感觉戴着这玩意儿会显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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