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感官实在是很难互通,这是许多哲学家们的共识。
比如,我们带着任务去问诊。
我们也认真,直到见到气喘的病人缓不过气来,才稍稍怔住了。
那么,我们放过病人,早点结束这痛苦的问诊,得到的是教师的点点批修。这也是我们不愿得到的。
正午的阳本是晒人的。这会儿,太阳被乌云遮住了,老天爷的肚子却叫的震天响,咕咕咕~咕咕咕~
可我们究竟该怎么做呢?
我们只能这样做,交上一份凑合的答卷罢。人生本来就是普普通通的,尽可能的做便是了,谁也别想求完美来。
病人不老先衰,纤维化的肺又有谁能去共情。
我不想共情,我只宣泄自己内心的波澜。求得一份暂且的平静,去做该我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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