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抵达沈沣家宅,从入门起,商商就在观察这栋宅邸。
走进正厅,商商问沈沣:“常住的家人,最近是不是老是口腔溃疡?也常发生口角争端?与人结怨?”
沈沣对商商的本领已经不怀疑了,点头说:“是啊,我父母最近莫名其妙上火,口腔溃疡,怎么都治不好。说是多大的病吧,医生又说没关系,可吃药又总是不好。而且我母亲最近在外打麻将,与牌友结怨,几个老太太还打了一架。总之,最近家宅不宁,我家人有隔三差五看到不干净东西,所以……”
商商解释说:“首先,你是一个西四命,而你的这栋别墅是东四宅,宅邸与你命卦不符。其次,你家大门破洞缺口,严重影响了家宅风水。住宅大门和家里人的健康息息相关,门破缺损,主居住之刃虚火旺盛,便会有脾气无法收敛,且口腔溃疡等疾病。”
沈沣一锤掌,想起什么:“那门破洞并不是损坏,而是前阵子我母亲找人做的造型,说是风水好聚财。我没想到,反而破了风水。”
商商又说:“你家的风水问题太大,从正门到厅门,两道门的门缝都过大。门为屋宅之口,门缝过大家里就容易出兔唇之孙。”
沈沣对于商商的神机妙算,已经见怪不怪,立刻道:“我那定居美国的小儿子,上周刚生了小孩,如你所言,是兔唇。我就说这几年家人运气怎么这么背,原来是住宅风水出了问题,等这些事儿解决了,我就把这宅子低价处理了。”
“为什么要低价处理?”
商商眨巴着眼睛,连忙说:“风水问题都可以改,像这种豪宅,大风水是没问题的,调一下,日后你们必定家和万事兴,并且财运亨通。如果你考虑改风水,可以找我的,我收你便宜点。”
沈沣打听价格:“商商老师是如何收费的呢?”
商商正要开口,魏笙飘过来,伸手捏住了她的嘴,打断她:“小姑娘,不要直接报价格。你用手比划一个数字,让他自己猜。你再根据他的心理价位,报一个你能接受的合理价位。”
商商噘着嘴,瞪他一眼。
而后对沈沣比了两根手指。
沈沣见商商噘着嘴,以为她是因为给自己打折,有点心疼了,赶紧说:“商商老师真是活菩萨救世,两百万是少了点,也亏待您了。这样,我再给您加一百万,如何?”
商商:“……”
她是想报两万来着!
两万她都觉得价格太高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商商手都有点麻了。
她转而看了眼魏笙,水汪汪的小眼神满是崇拜,想抱住财神大腿多蹭蹭。
沈沣带着商商往二楼走,越往上走,阴气越重。
商商停在一间卧房外,沈沣低声说:“这里是我妻子的书房,她从来不让我进去。我从不干涉她,工作又忙,没工夫关注她在里面做什么。想来,她应该是在里面养了小鬼。”
商商从包里取出系统赠送的一把铜钱,念动咒语往天上一抛,居然成了一把长三尺的铜钱剑。
她把剑握在手里,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昏暗,正中央有一个香堂,供养着一只小鬼。
沈沣的妻子汪华正跪在香堂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
汪华显然也没想到丈夫会这时候回来,她回头看着丈夫和商商,惊得立刻起身:“老公……你……你怎么回来了?”
沈沣皱眉怒道:“汪华,你干的好事我都知道了!当年你烧死了北燕和我两个孩子,还欺骗了我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不怕遭报应啊?嗯?”
汪华脸色一僵,垂死挣扎:“老公,你说什么呢?什么我烧死了堂姐……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居然给我扣这么大口锅。你若嫌弃我人老珠黄,直说便是,何苦给我扣这么大的黑锅!”
商商见她嘴硬,掏出系统送的符咒,朝她丢过去。
可她现在还没学会驾驭符咒,因此符咒像纸一般,软趴趴地飘在了地上。
商商:“……”
魏笙:“……”
沈沣:“……”大师在卖萌?
商商尴了个尬,冲魏笙使了个眼色。
男人傲娇地很,整理了一下精致的袖口和领带,嗓音淡淡:“小姑娘,你在求我做事?”
一副高高在上,不愿低头的模样。
以他魏笙在商界的地位能力,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姑娘驱使?答应与她签订主仆协议,不过是为了自救的缓兵之计。
他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亦知以大局为重。
商商攥紧了拳头,高举铜钱剑,横眉竖眼看他:
——我是你的主人,你该帮我做事!
魏笙不以为然,端着架子并不愿低头,等商商开口求他。
然而,他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电流,耳畔想起一阵机械的系统提示音。
【叮~违反主仆协议,遭受电击一次。】
魏笙:“……”
遭受电击的男人飘过去,弯下了自己价值千亿的腰,拾起了那张符咒。
汪华正嘲笑沈沣:“你搞什么?这小姑娘在记者发布会卖个玄学人设,你还真当她是大师了?你搞什么?让她来家里清鬼吗?沈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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