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没有忘

段慕白被撕裂的心逐渐变得麻木。

他这才明白，宁倾雪原来一直都没有原谅自己。

这个认知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升腾者，逐渐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

宁倾雪却不再言语，甚至她都不敢去看段慕白一眼，她知道自己如果现在她必须作出决定，她刚刚看了一眼段慕白的样子，差一点点就要上去抱着他了。

如果注定没有结果，还不如就这样结束。

宁倾雪透过书房的窗户看向远处的夕阳，以此缓解心里的疼痛。

段慕白再次掰正宁倾雪的身体，他一脸沉痛地说：“你宁愿看风景发呆，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他缓缓靠近宁倾雪的脸，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情绪。

宁倾雪别开脸，她垂眸看向夕阳，夕阳已经逐渐快要落山了，夕阳无限好，一如她对段慕白的感情。

段慕白低沉喑哑的嗓音再度响起：“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宁倾雪想起这阵子的回忆，确实她就快要心软了，可她已经明白，他们之间不管怎样，都难以回到最初了。

段慕白闭了闭眼睛，他的眼睛酸涩，唇角的疼痛比之他心里的痛，不足挂齿。

他病后初愈苍白的脸更加变得透明：“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宁倾雪这才冷冷地开口道：“段先生自然什么都没有做错。”

段慕白一把紧紧抱着宁倾雪，却被反手推开很远，他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语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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