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白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这十余人,都是我这边势力的人,”谢淮皱眉,“居然有人敢动到我身上。”
沈予白气道:“谁干的?”
谢淮把自己的思路给他说了一遍,“大理寺少卿,黄越。”
“让王厢一夜之间当上楼主,让宋遇中蛊被下毒,给我们送纸条,给陈君姑娘下蛊并且带走她的居然是同一个人,”沈予白摇摇头叹气,“哎,他怎么敢?”
“我猜,他既然敢,身后一定有人,”谢淮严肃地说,“这案子牵扯众多,我们要小心为上。”
沈予白点了点头。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沈予白问道,“找大理寺少卿还是去找户部尚书?”
谢淮道:“既然通风报信的是户部尚书,则尚书与大理寺少卿一定有隔阂。我们借他的手,杀他个片甲不留。”
四十、狼狈为奸
两人白天不好找尚书,只好准备晚上请他吃饭。如他们所见,那户部尚书在京城。
谢淮和沈予白查了各种簿子,发现这户部尚书和那大理寺少卿居然有合作关系。
他们贪污腐败,狼狈为奸。
那为什么尚书又要给沈予白和谢淮通风报信,那不是与他有嫌隙?
谢淮勾了勾唇:“他们两个有嫌隙,不代表他们两个在一起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沈予白觉得他说得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找户部尚书,让他把所有的事情给说出来。”
“不,”谢淮面沉似水,“我们这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他们手下已经没有人了,再不加紧扶持党羽,会死得连骨头也不剩。
死了一个宋王,又死京城这一帮重臣。禁卫军大将军死的冤枉,这五十万大军还不知道落入了谁的手里。
恐怕给大理寺少卿拿捏了。
沈予白喉结动了动,心里一阵紧。这下他们是真正地走到刀尖火海之上,稍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好在谢淮有四十万精兵在西南,苏州大军兵力少,给了齐王,没让大理寺少卿得手。
现在手中只有四十万精兵,非在特殊情况,二人是不会出手的。
沈予白查完了卷宗,对谢淮说:“大理寺卿和我关系不错,不如把他一齐带上,顺便带点精兵,好治他的罪?”
谢淮说:“晚宴的时候邀请他。一切行动装作无事,不然怕他会跑。”
沈予白点了点头。
谢淮又说:“先给户部尚书发晚宴邀请函。晚宴的时候布好兵,杀他个片甲不留。他就算不从,也得从。”
邀请函发了出去,二人把地点定在京城最高的酒楼,立在主干道旁边,不比常玉酒楼差。烟火漫天,亭台楼阁立在护城河中,画舫戏台应有尽有,笙歌锣鼓一齐响,台上的美人跳着水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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